“维克应该会想杀了我……”
羞燥难当地低下头,赫尔莫的脸色已经无比难看:“我更宁愿失踪的是我……”
“应该不会那么严重,维克杀了谁也不会杀了你的,但还是得快点把人找出来……”
焦头烂额地绕着他开始踱步,爱倒是没有责备他,只是,心底的羞愧却让赫尔莫不断自责。
只不过,爱那不断走动的身影却让他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使他连忙像是找到希望般开口:“爱,你是命运术师,能不能占卜爱莎现在的位置和状态?”
“占卜?没用的,肯定没用的。”
只不过,甚至顾不上纠正自己的名字,爱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这一建议。而另外两人也点了点头,拍着他的肩膀:“我们知道你很着急,但是占卜是不会有用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抱着病急乱投医的想法,赫尔莫忙不迭地说道。
“可是……算了,那就试试。”
看着赫尔莫的样子,爱也明白他是想死马当作活马医,只得摇了摇头便顺从着他的意思:“但是,我还是建议你不要抱有太大希望。”
“只要有一丝希望,就值得我们一试!”
不肯放弃地看着爱,赫尔莫对他弯下腰:“拜托了!”
“好……”
无奈地摇摇头,爱随即把手放至赫尔莫的面前:“我得借用一下你的吊坠。”
“当然可以!”
未经思考便直接同意,赫尔莫立刻取下自己脖子上的镰刀吊坠递给爱,然后便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接过吊坠,爱随即举高右手,捏着吊坠的红线,目光平视着那小小的已经开始散发银光的镰刀:“在命运长河之中,我想知道消失的人的位置是否可占卜。”
话音刚落,他便猛地使镰刀转了一圈,接着便将目光虔诚地凝聚在镰刀上;与此同时,奈兰和泽莱德两人却完全没在看吊坠,只顾着焦急地踱步,毕竟他们俩实际上和爱一样觉得占卜不会灵验;唯有赫尔莫还在对镰刀翘首以盼,等着自己希望中的那个结果。
只不过,在他眼中,镰刀却始终没有停止旋转。哪怕爱的手已经稳如磐石,哪怕爱的面前没有一点风或者其他外界干扰,镰刀也反常地越转越快,像是最高档的电风扇一样,完全没有停下的趋势。
突然间,像是被卡住的齿轮一样,镰刀毫无预兆地直接在半空中停下,然后在跌至最低点后又因为其重力势能而再次甩高,像摆钟的重锤一样不断摆来摆去。
很显然,结果已经出现了。
“不可占卜,占卜这个方法行不通。你刚才说是一个穿蓝色羊毛衫的人干的,他长什么样子、有哪些特征?我觉得,我们得求助圣殿。”
把吊坠递回赫尔莫,爱的心情却没多大波动——他一直不觉得占卜能行。
“怎么会这样……呼……那个人长得很普通,头发不长,是普通的寸头;眼窝比较平,眼睛也不大,上眼皮较弯;脸上没有皱纹和痤疮,也没有胡须,看上去比较光滑,但是这很可能不是他真正的长相。穿着是蓝色羊毛衫和灰色的长裤,我没注意他的鞋子,不过我觉得他现在可能已经把衣服换了。他应该是个圣徒术师,我们任何一人单独遇见他都不会有好下场,只有让圣殿来人才行。”
苦恼地挠了挠头,虽然对于斯杜提亚的消失感到羞惭,但在经过一开始的慌乱之后,赫尔莫知道他必须得冷静下来——他直接令左眼变成纯白,使其内倒映出两柄长剑,正是无心的能力:“泽莱德,能不能麻烦你现在跑去圣殿一趟?这里是二十八大道五十四街,圣殿在二十五大道五十街,一条大道长五百米,一条街长两百米,从这里跑过去的直线距离大约一千七百米,十分钟应该够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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