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夫一过来,鲁家的人“呼啦 ”一下把鲁宝雄围住,一个个指着苏冬青骂,“这里是鲁家村,你们再敢乱来,别怪我们不客气!”
苏冬青拍拍手站起来,冷眼看过去,道:“不敢让大夫把脉,那就和离,不是我四姐不能生,是他没有种!”
“你才没种,小贱人不要血口喷人!”鲁宝莲插着腰骂道,“和离?想的倒是美,肯定休了她,让她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鲁家村的里正一夜没睡,眼睛里都是血丝,烦躁的大声喝道:“人既然没死,那就别废话了,这事你们两家想要怎么解决?”
“休了那个扫把星,让他们赔钱,打伤我们这么多人,又砸了我们家,不能就这么算了!”鲁家大儿子立刻嚷嚷道。
“赔你娘!”苏新平在里面大喊,“你们把我姑娘害惨了,我不打死你们都是轻的, 还要钱,做梦!”
“杀人偿命,我看你敢动手试试!”鲁家二儿子梗着脖子冲着里面吼道。
鲁家老刁婆子终于爬起来,还要再冲过去撕扯苏冬青,被旁边的人拉住了。
眼瞅着又要吵吵起来,鲁家几个长辈纷纷开口,“事到了这个地步,都各退一步,还真想闹出人命是咋的……”
苏冬青对着那几个须发洁白的老人道:“我四姐现在只吊着一口气,大夫说即便好了,以后身体也没法像常人一般,鲁家现在向我们讨赔偿, 那我们也要他们掏钱给我四姐治病!鲁家口口声声说我四姐不能生,却不敢让大夫给鲁宝雄看病,身体肯定有隐疾,所以‘七出’就是欲加之罪,我们不认!”
都是一个村的,这些人都知道苏冬梦在鲁家受的那些磋磨,如果不是被逼到绝路上,谁也不会选择去死。这事发生之后许多人都觉得可惜,可他们作为鲁家的长辈,对待外人的姿态还是得有的。
见苏家人死活不肯赔钱,鲁家大儿子叫嚣道:“好,你们跑到我家又砸又伤人还嘴硬,既然这样,也别怪我们翻脸无情,那就见官!”
苏冬桥瞪回去,更大声道:“见官就见官,还怕你怎么的!”
围观的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鲁家有个亲戚在衙门里当差,真要见官,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里正自然想大事化小,转头看向祠堂的大门,“苏家的,你们可想好了,现在松口还来得及,真要上了衙门,可不是赔钱这么简单了!”
苏新平是出了名的执拗,根本不听这个,吼道:“天王老子也甭想让我赔这个钱,他们是罪有应得!”
就这样,苏冬青又跟着一群人从鲁家村返回县城。去之前,苏新平让鲁家村把其他人放了,不管任何事,他一个人承担。
路上苏冬青一直在寻思,如果鲁家衙门有人,对苏家可能不利,她也不能坐以待毙,得想想办法才行。
站在衙门门口,鲁老婆子仰着肿胀的脸发狠道:“等会有你们好受的,你们就算是乖乖把钱吐出来,也得被扒一层皮,看你能横到什么时候!”
鲁老大对着一个官差点头哈腰,唾液横飞的说道:“表哥,我们被人可欺负惨了,这回你可一定得帮我们一把……”
苏冬青往那边看了一眼,登时就像是吞了苍蝇一般恶心,那个官差就是客栈为难她的那个,没想到又见到他了,真是阴魂不散。
那官差斜了他一眼,呵斥道:“没打死人,也没啥值钱的东西,这么点事就闹到这里来,衙门又不是菜市场,你们一个个都皮痒啊?县太爷可是大忙人,没工夫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赶紧回去回去!”
那官差一脸不耐烦,鲁家只是他的远房亲戚,又穷的要死,没有一点油水的闲事他才不想费力气。
一看这架势,鲁老大狠了狠心,从兜里掏出一把钱来塞给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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