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失忆症,忘掉妈咪了?”
“据说是这样,不然他也不会三四年了,对你妈咪不闻不问,对你们的存在也不知道啊。”
“这就比较难了!”忆忆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过,先去会会他再说!”
忆忆不管这些,如果爹地真的有病了,那就让他妈咪给他治过来!
没多少时候,婉婷就买了一些日用品回来了。
也正赶上左东海药效过了,又开始疼痛难忍。
他额头直冒汗,因为有忆忆和然然在场,他不敢叫出声来,就隐忍地咬着唇,把下唇都咬破了。
“爸,你是不是又痛了?”婉婷看到了,放下手里的东西,慌忙过去查看。
左东海吃力地点点头。
婉婷慌忙拿了纸
巾帮他把唇角的血迹擦干净,然后让忆忆再次拿来针灸盒。
她给他快速地针灸止痛。
忆忆和然然在一旁吓得够呛,一个劲儿地喊着:“外公,你没事,外公,你要好好的!”
左东海脸色苍白,吃力地安慰两个小包子:“放心,有你们妈咪在,外公一下子还死不了。”
“爸,别说这样的丧气话,吓坏孩子。”婉婷心痛地嗔怪着。
“外公,我妈咪一定会把你治好的!”忆忆小心翼翼地摸摸外公的手,生怕触到他手上扎着的银针上面。
“嗯,等外公好了,陪忆忆和然然一起玩。”
一辈子自私自利的左东海,现在却非常想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天伦之乐。
“嗯!外公一定能好!”然然笃定地说着。
婉婷极力抑制住要流出的泪水。
这一刻,她越发的同情他,可怜他了。
为什么人往往在即将失去一切的时候,才知道有些东西是非常宝贵的。
接下来的日子,婉婷每天奔波在给左东海奥药膳,做针灸和治疗的路上。
三天之后,静姨也从澳洲过来了。
照顾忆忆和然然的重任就落在了静姨身上。
婉婷则全心全力地给左东海治疗。
虽然知道她的医术也是回天乏术,但能延长一时算一时,能减轻他一时的痛苦,也是好的。
左东海在婉婷悉心的照顾下,病痛带来的折磨大大减少,他甚至憧憬着有一天他还能站起来,带着忆忆和然然去玩儿。
一个阳光和煦的午后。
婉婷把精神头还可以的左东海推出来,晒太阳。
对于疾病缠身许久的左东海来说,还能呼吸到室外的空气,觉着是种莫大的奢侈。
可就在婉婷和特护推着左东海晒太阳的时候,桑晋胜来了。
这是得知左东海重病之后,桑晋胜第二次来,第一次是在医院,给左东海付了医药费之后。
然后左碧婷就再也没让桑晋胜来过,她自己更是没来过。
桑晋胜觉着心里上过意不去,就趁着公司不忙的时候,偷偷过来看看左东海,未曾想,居然看到了左婉婷推着左东海在晒太阳。
“你来干什么?”左东海看到桑晋胜,冰冷地问了句。
反应过来的婉婷,已经躲闪不及
。
只是多亏了今天忆忆和然然没有过来,不然这桑晋胜知道这件事,左碧婷也必定会知道,到时候又免不了一通麻烦。
“爸,我过来看看您。”
左东海冷笑,“看看我死了没有?”
“爸,您说什么话啊……”
“难道不是吗,碧婷那个白眼狼,就在我住院的时候来过一次,就再也不闻不问,她是巴不得我这个不中用的人赶紧死了!”左东海情绪有些激动。
小时候,自从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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