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两百二十九章 海上与陆地上的战争(4)(第2/4页)  我乃路易十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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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做出了必然要坚守到底的姿态,但他们也很清楚,他们最多只能拖延一时半会罢了,在法军入城之后,另外一部分橙带党人更是提出,应该暂时向法国国王表示臣服,虽然屈辱,但至少可以保证市民的安全,但另外一部分认为,法国国王是天主教徒,又是一个暴君,他不会允许新教教徒继续安然地待在他的城市里,等待他们的不是被绞死,溺死或是其他酷刑,就是被盘剥干净之后流放——两方争执不下,但法国军队可不会留给他们权衡考量的时间,眼看下阿纳姆城已经落入法国人的囊中,而他们仅有的兵力也只够固守一个市政厅,一个教士,也许想要成为第二个萨沃纳罗拉(一个曾以反对教皇而获得佛罗伦萨世俗权力的教士),就站出来说,他会率领着虔诚的教徒阻挡这些魔鬼的去路。
    橙带党人一开始并不相信他,也不想让自己变成这样的笑话,但这个教士却已经煽动了好几百人,这几百人,对那些橙带党人确实是一种威胁,他们可不想步上前人的后尘,于是就顺水推舟,答允了此事,结果就是如沃邦看到的。
    血肉之躯,即便是巫师,也无法与枪弹刀剑相对抗,更别说是一群凡人了,沃邦不由得对那些被愚弄和欺瞒的人产生了几分怜悯之意,他走了几步,却听见一声惨叫,连忙跑了过去,只见一个法国士兵正按着自己的手,鲜血正从他的手掌上滴落。
    “发生了什么事儿啦?”沃邦问道。
    那个士兵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旁边的士兵连忙帮他回答说,原来这个士兵在收敛桥梁上的尸体的时候,看到一个气息奄奄的少女,出于同情就给了她一口淡酒——是士兵们自己的配给,说是淡酒,事实上是加了蜂蜜和盐的葡萄汁,谁知道这个少女在清醒过来之后,就立刻咬了那个士兵,巫师过去看了那个士兵,转过身来对沃邦摇了摇头:“他得离开了,”他说:“他被咬掉了右手的大拇指。”无论是握枪,还是持剑,没有大拇指就什么都不能干了,甚至等他回到凡尔赛,也无法成为一个工匠或是农民……
    那个士兵听了,立刻哭泣起来,比残疾更令他痛苦的是,眼看辉煌的胜利就在眼前,他却要跟随着辎重队一同无声无息地返回法国,无法从中分享哪怕一丝荣耀。
    “你是与敌人作战时,受了伤。”沃邦这样说,“我会在你的记录上这么写。”这样这个士兵在战后至少可以被提升一阶,那个士兵,至少是看上去好受了一点,但他看向那个少女的眼神却愈发悔恨与憎恶了——沃邦想了想,走到那个少女面前,“你们怎么会相信那种鬼话的?”
    “这是上帝的旨意!要我们来对抗魔鬼!”那个少女虚弱而坚定地说。
    沃邦无言地指了指她身上的血迹,她中了弹,在肩膀:“用血肉来对抗子弹?”
    “上帝会保佑我们的!”
    “很显然,他没有,”沃邦说:“因为你的行为,我只能认为……你们都是我们的敌人,而我们对待敌人只有一种方式。”他略微停顿了一下:“你,还有这里侥幸存活的人只有一死了。”
    少女明显地动摇了一下,但她立刻又恢复了原先的顽强:“死亡也是上帝的恩赐,我们乐于接受这个结果。”
    “哦,那太好了。”沃邦回转身,“把他们全都丢到河里。”
    仿佛早就在等待着这个命令的法国士兵立刻提起工事和桥梁上的黑衣教徒,无论是死了,还是活着,全都丢到了乌塞尔河里。
    河水翻腾,一下子就将这些虔诚的教徒吞没了,沃邦似乎听到了尖叫声,像是那个少女,又或是别人的——又或是哀求?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她的弟弟,还是母亲?沃邦已经不在意了,没有什么能够比死亡更能考验信仰的了——就如国王所说,有些看似狂热无畏的教徒,或是信仰着他以为的理念与道德的人,事实上只是擅长自欺欺人罢了,他们天真的以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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