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如同上岸了的鱼一样不断大口喘息着的卢修看了一眼底下的情况,随即也是苦笑着摇起了头来。
“还能怎么办等吧。看看这个家伙会不会自己主动的知难而退。或者干脆就这么流血流死”
听到这番话,清水泉显然也已经是注意到了砂岩鳄身上的伤势。这让她当即就有着咋舌,因为她怎么也想不到,砂岩鳄身上的伤势能重到这么个地步。
不客气的说,这样的伤势放在那些体量相仿的动物比方说大象的身上,估计都已经是足以致命了。而即便说砂岩鳄的皮糙肉厚不同寻常,但如此沉重的伤势,它也不该是这么活跃的才对。
清水泉感觉到了古怪。但究竟是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个状况,她却是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种违反常识的情况一般只会存在一个特殊的缘由,而这种缘由往往千奇百怪,在没有了解到什么情报之前她还真没法理出个头绪。
但这个时候,她也总不能说放着这么个能够破局的办法不用,就这么干坐着听天由命吧。所以也就是一阵沉吟之后,她就对着卢修直接的询问了起来。
“卢桑,你坦白告诉我,你是不是对这个家伙做了些什么不然它为什么要这么对你穷追不舍”
“你问我,我问谁”
翻了个白眼,卢修自然是没法在这种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的问题上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他只能是就事论事,把中间的过程给简述上一遍。
“我就是把是食蜥王龙给引到了它的地盘上,来了个驱虎吞狼,坐山观虎斗。它身上大部分的伤势都是之前和食蜥王龙搏杀的时候留下来的,我最多就是在它身上插了一矛。就这么点事情要是能让它记这么大的仇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记仇吗我不觉得会是这样。”
不由自主地咬起了自己的嘴唇,清水泉已经是陷入了沉思。
“如果真的是你说的这样的话,它是没有理由会做到这种地步。这就像是再凶猛的狮子也不可能拖着露出来的肠子去驱逐周围不断撩骚的鬣狗。在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之前,它们终究还是要先考虑到自身的安全。除非说,你在某种程度上对它至关重要,以至于它可以连自己的死活都不在乎。”
“嗯你什么意思”
感觉清水泉有点话里有话的意思,卢修立刻就挑起了眉来。他这行事清清白白c方方正正的,可容不得别人给自己泼什么脏水。
当然,清水泉也不是这个意思。所以当即就是摇了摇头的,她就给自己辩解道。
“你误会了,卢桑。我只是想要排除一些可能。虽然我觉得像是你这样理智的人,是不可能像是那些三流电影里的愚蠢角色那样,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也要偷鸡摸狗的从这头巨鳄的窝里掏出个鳄鱼蛋什么的。但要是万一呢”
“狗屁个万一,这种事情就不可能存在万一咳咳”一时间有些情绪激动的,卢修当即就忍不住的咳出了血来。
不过和一开始的那种血沫混合的样子相比,他这回咳出来的却是一些暗红色的淤血。虽然不清楚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最起码的,他感觉胸腹间的呼吸要比之前顺畅了一些。而这则是让他连叫骂都有了力气。
“老子行的端坐的正,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更不可能做这种狗屁倒灶的缺德事。你这个瀛洲娘们我可警告你,你可别想着往我头上栽赃陷害”
“我都说了是万一,我也不是没怀疑你不是吗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感觉卢修的情绪有些反常的激动,清水泉一边连忙出声安抚着,一边就忍不住对他来回打量起来。
脸上没问题,还是帅的让人忍不住心里发慌。甚至仔细一看,他好像又变帅了一点。脸上多余的部分又少了一些,棱角也变得更加分明了。如果说之前只能算是看一眼就让人有些心跳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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