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也正常吧,你何必这么惊讶?”
张朝南:“……”
语罢,她又看向帮忙抬人的那些:“各位大哥,张家兄弟可是欠了赌坊五百两的利钱,要是追不到债,小心那些打手跑来问你们要!”
抬床板的几人顿时有些害怕起来。
那些人就像是蚂蟥一样,粘上就甩不掉,谁也不想惹上那些人。几人本来就是看着邻居的情分上才出手帮忙,想到赌坊的打手,都觉得头皮发麻。
对视一眼后,都丢了床板,这可说家里要打扫,那个说还要去上工,剩下的两个一句话没有直接就跑了。
兄弟二人傻眼。
张朝北看着床板上动弹不得的哥哥,很是为难:“大哥,我背不动你。”
张朝南眼睛血红,瞪着楚云梨道:“周玉荷,好歹我们好了一场,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你真想知道?”楚云梨笑吟吟靠近。
张朝南咬牙切齿:“你说啊。”
“我们俩初相识是你算计此事就不说了。后来你还想毒害我祖母,这也算生死大仇。并且,我偶然得知,你想让我偷银子,然后你会杀了我独吞那些银子,让外人以为银子是我偷了后远走高飞。坏名声坏事都是我做,而
亲,本章未完,还有下一页哦^0^你带着玉芝过好日子……”
张朝南听着,面色煞白:“你怎么知道的?”
楚云梨冷笑:“反正我就是知道,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只凭这些发生过的事,我们俩已经是生死仇人了。我没动手杀你,不代表我不恨你。只要你不好过,我就好过了。”
她语气平淡,张朝南听在耳中却只觉得阴森森的,好像她每个字都压在了他的心上,压得人心里沉甸甸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深呼吸一口:“玉荷,这是误会。”
楚云梨摆摆手:“好心奉劝一句,天色不早了,你赶紧找个桥洞落脚。”
张朝南:“……”
他如今身无分文,又欠着大笔利钱,借又借不着。好不容易有几个对他们兄弟还有些情分的人也被她吓走了……真的只能住桥下了。
听着这女人幸灾乐祸的奚落,张朝南满心憋屈。早知道她这么厉害,当初他就该一心一意哄着她。
张朝北无奈,弯腰背起哥哥,跌跌撞撞地走远。
围观众人都听到了楚云梨说的那番话,才知道张家兄弟暗地里算计了这么多。这些人还想知道更多,楚云梨却没了兴致,只要让他们知道是张家兄弟的错就行了。她还得赶回内城呢,再有,这些人知不知道内情都不要紧,张家兄弟搬走,以后她也不会再来。
楚云梨后来打听了一下,听说张家兄弟确实搬到了城中的桥下,张朝南手上的伤没能好好处理,还发了两天高热,不过,他熬了过来,身上的伤渐渐好转。
得知此事时,楚云梨还在内城,正准备陪柳慧出去逛街。
值得一提的是,贺厚道最近很乖,今日正是他提议陪妻子出门转悠散心的。
最近他表现不错,一直没有挨打。
自从贺厚道挨打之后,他疑心很重,身边带着的随从经常都在换,所以,前面主子在闲逛,和楚云梨舟山一起来还是个生面孔,叫福喜。
福喜看着前面的夫妻俩,笑吟吟道:“公子对夫人真好。以后我要是成了亲,也会对媳妇这么好的。”
楚云梨:“……”
如果没听错的话,这人是在暗搓搓对她表明心迹吧?
楚云梨余光瞄了一眼福喜,长相清秀,但个子不高,整个人瘦的跟鸡崽子似的,眼神乱闪,这些话听起来并不诚恳。
她如今的身份是丫鬟,但也不是普通丫鬟。
柳慧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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