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芝唬了一跳,急忙求饶:“夫人,奴婢真是一心为您。这只是奴婢的拙见,您不答应,你别赶奴婢走啊……”
柳慧一脚踢了过去:“滚!”摆摆手不耐烦道:“赶紧发卖了。”
楚云梨把她拽了出去,看着面前的草包美人,问:“你跟张朝南什么关系?”
玉芝打着嗝,死死瞪着她,恶狠狠道:“是不是你害我?”
楚云梨上下打量她:“我奶奶出事,有没有你的手笔?”
玉芝上看下看,就是不看她:“你奶奶不是摔了吗?关我什么事?你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扯,周玉荷,做人不要太得意!三十年河东……”
放狠话谁不会?
楚云梨摆摆手:“夫人已经厌弃了她,拖下去吧!”
新进来的四个小丫头欢喜不已,大丫鬟的位置就俩,只有上面的下来了,她们才有机会上前。
再次进门去的楚云梨,看到柳慧已经整理好了脸上神情坐在妆台前,好像方才痛哭失声的人不是她。
“夫人,您没事吧?”
柳慧回神,唇角笑容讥诮:“没事。我只是在想,这些女人无辜。我就算收拾了她们又能如何?只要贺厚道花心不改,美人就像是韭菜似的,割
亲,本章未完,还有下一页哦^0^了一茬还有一茬,什么时候是个头?”
接下来几天,贺厚道兴致勃勃准备纳妾事宜。
柳慧生气了,贺厚道来跟她道歉,她也没原谅。哪怕有楚云梨的安神汤,她还是一日日憔悴。
这日早上,楚云梨正准备进去叫柳慧洗漱,还没推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干呕的声音。
柳慧趴在床前,吐得昏天暗地。又因为昨夜没吃多少东西,吐的都是黄水。
楚云梨急忙上前去帮她拍背,怕她被暗算,不着痕迹的帮她把脉,然后……诊出了喜脉来。并且,大人太过伤神,已经动了些胎气。
想要保住孩子,安胎药肯定要喝。楚云梨如今的身份也不适合帮她配药,扬声吩咐道:“夫人不适,赶紧去请大夫,多请两个。”
柳慧紧紧拽着她的胳膊,抬起头来时,满脸是泪:“玉荷,这世上男儿多薄幸,但也不是没有深情的,为何我就遇不上?”
声音哽咽,满满都是绝望。
竟然是已经有了死志。
这怎么行?
周玉荷愿望之一就是要一辈子忠于柳慧。若是柳慧早早郁郁而终,这任务就失败了啊!
楚云梨不着痕迹地按压她身上穴位,让她舒适一些。这些天她忙着教小丫头,又忙着给姚氏解毒养身,一直没腾出空来。
今日柳慧这一场吐,算是给了她灵感。
解铃还须系铃人!
柳慧如此伤心,问题出在贺厚道身上,得从他那边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大夫来得很快,把过脉后,先是恭喜,然后急忙忙去配安胎药。
这可是贺家的嫡长孙,轻忽不得。
夫人和老夫人得到消息,飞快就赶了过来,看着柳慧的肚子,连连叫好。又让人整理了许多补身的药材过来。
柳慧乖巧地坐在床上,柔柔笑着。
可楚云梨一看就知她还是郁结于心,长此以往,定会影响寿数。
那边婆媳娘已经在商量事情了,贺夫人笑吟吟道:“你这有了身孕,可千万要仔细。一会儿我就厚道说,让他夜里睡觉小心一点。”
老夫人不赞同:“最好是分开睡,万一伤着了,可不得了。”
想到什么,握着柳慧的手,语重心长地嘱咐:“外头的那些野花,终究只是花而已。在这贺府,没人能越过你去。这一回把陈家那姑娘纳进来后,以后厚道再起心思,从我这儿就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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