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五岁,再过几年,等孩子大了,他们也老了,你的日子就好过了。”
简单来说就是熬,把许家夫妻熬死,以后享儿孙福。说的更直白一些,龚玲儿的这一生,现在就已经看到头了。
说起许家,沈氏好奇,“为何你公公婆婆这几年一直住在山上?”
“清静呀!”楚云梨站起身,“天色不早,我好容易下山一趟,还得去买点东西。又带着平安走不快,我得回去了。”
临走之前,她对着方溧笑道,“妹夫,咱们不是外人,方家乔迁时一定要跟我说。我会亲自送上一份贺礼!”
回去之后,对于龚家发生的事楚云梨只字未提,许家一切如常,早上练剑,午后到夜里都打坐,许家夫妻每日只睡四个时辰,其余的时间都用来练武了。
秋去冬来,天气渐渐地冷了,西山比镇上高出不少,也冷了许多。
不过,许家人如今都有内力,根本就不怕这点冷,就是练武大半年的许平安,也同样不怕冷。别看他才练大半年,已经要赶上认认真真练了三年的许家夫妻了。
许平安学得这样快,证明他天分极高,许父颇为欣慰。
这日用晚饭时,不知怎的说起了许平安的天分,许父笑道,“听说甫花山庄每三年会招收一回弟子,平安这样高的天分,到时候若是送他去……”
“不许去!”周氏断然拒绝,“良新当初就只是出去见识一下就丢了命。咱们许家就得平安一根独苗,要是他出了事,我们也不用活了。”
许父叹息一声,不再多说。
楚云梨笑着道,“我妹妹的夫家,就是县城的方家,腊月的时候会搬去甫花镇,乔迁之喜,咱们该去贺一下的。”
闻言,许父一脸惊讶,“甫花山庄离县城千里之遥,怎会搬到那处去?”
楚云梨浅笑,“我妹夫是山庄的弟子。”
“呀,真的?”不止是许父,就是周氏也一脸惊讶,“怎么没听你说起过呢?”
她不想送孙子去,但她却好奇山庄中人的武艺呀。
“我也是刚知道的。”楚云梨继续道,“上半年的时候,甫花山庄五长老的女儿嫁给了他做平妻,五长老不想女儿远嫁,就给女儿陪嫁了甫花镇上的院子,方家本来打算年后再搬,现在五长老想女儿了,让他们去山庄过年,于是,年前就搬。”
许父皱起了眉,和周氏对视一眼,“你妹妹会不会受委屈?”
那谁知道呢?
楚云梨摇摇头,“我和她不亲近,送上一份贺礼也就是了。”
许父看了看外头的积雪,“路途遥远,又是雪天。这怎么好去?不如让你爹帮忙顺带一份贺礼,也就是了。”
上辈子的方家搬家,似乎龚父提过一回,不过,那时候龚玲儿在许家安静得如鹌鹑一般,最后是许父备了礼物送去的龚家,由龚父顺带。
“好去的。”楚云梨笑吟吟,“我也想去甫花镇,见识一下那些人的武艺,顺便给平安挑一本剑谱。”
周氏也皱起了眉,“你自己去?”
要不然呢?
平安还小,许佳夫妻两人一辈子就没出过喜来镇,现在天气不好,他们就算要出去见识,也要等来年开春后再说。
“去吧,我帮你备礼。”许父说到这里,顿了顿,“给你银子,你去了甫花镇后,买一份合适的贺礼也就是了。”
冬月二十,楚云梨坐上马车,出了喜来镇,身后还有龚家夫妻二人。
龚父去甫花镇,一来是贺方家乔迁之喜,二来是今年龚明岳不回来过年,就在甫山镇等着。
也是到了县城,楚云梨才知道,当下并没有衙门,每个县城都有个地方叫禀尘司,无论是税收还是当地的各式纠纷,全部由禀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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