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发生过的一切,公主是打算当做从未发生过了,还是说公主认为那件事是姐弟之间可以做的。
南门瑶的面色瞬间变得煞白,身子也抖了一下,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齐南风。
看着她的样子,齐南风眼底心疼一闪而过,他缓缓放开手,南门瑶跌在了地上。
宫女扔了灯,惊呼着去扶。
;之前种种殿下就当做没发生过吧。
她坐在地上,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齐南风宽大衣袖下的拳紧了紧。
;呵呵,公主可真是大度。
又是一声轻嗤,越过地上的南门瑶齐南风大步离去。
裕泰殿已经很近了,他已经不需要旁人再引路。
灯火阑珊,齐南风一到场上大臣随即安静了下来,轻狂一笑他悠然落座。
落座后目光在场上转过一圈,一抹失落闪过齐南风面上。
那个赢了他的人,竟然不在。
嘴角噙起一抹闲散笑意,端起桌上杯酒悠悠的喝了起来。
也只有他,明明是来议和的,反倒一幅主人的姿态。
南门凯瑞也不生气,命福海宣布宴会开始。
不多时南门瑶由贴身宫婢扶着进了殿,已经恢复了泰然自若的仪态,一袭红色华服,高贵美丽,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身上。
齐南风拿杯的手一顿,而后仰头将酒送进嘴里,眼底情绪不明。
南门瑶经过霍彦辰面前时略微停顿了一瞬。
;表哥近日可好。
霍彦辰似是没想到南门瑶会唤他表哥,他只淡淡的答了一句无悲无喜。
南门瑶和声说了句那便好而后径直走到南门凯瑞身旁的位置上落座。
全程未看齐南风一眼,齐南风忽然感到一阵烦躁。
酒宴正酣,西越使团中的一位使者走到齐南风跟前,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有话要与他说。
齐南风冷眼看过去,使者吓了一跳忙开口:
;按照礼节,酒宴过后便该与东越皇帝陛下议事了,敢问殿下此前交代给臣的事可还要按原计划执行。
齐南风闻言余光望向座上的南门瑶。
若是她知道了他要做什么,怕是会吓得不轻,或者气的不轻,呵呵,他倒是想看看她的反应。
;你倒是个有眼色的,不必了,如今这里不是有现成的吗。
喉里溢出一声浅笑,齐南风有些得意,与以往的张狂不同,那笑声像一个即将实施恶作剧的孩子。
南门凯瑞自然乐见其成,客套的将齐昭文将西越夸赞了一番,在议和诏书上加玺盖章。
一份交还于西越使臣,一份交由福海妥善保管好。
一派融融。
就在南门凯瑞以为结束了的时候,使臣又呈上了另一封诏书。
;自古议和最有效最能巩固两国关系的方法便是和亲,所以我们此次主要是前来和亲,意在求取东越皇室贵女一位为本宫的正妃,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齐南风说罢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南门瑶身上。
南门凯瑞的将齐南风的举止看在眼里,心中一惊。
其实自他阿姐近殿他便发现齐南风的目光会时不时的看过来,在看谁不言而喻。
他心中不悦,却发现他身旁的南门瑶也是一副心神不宁心不在焉的样子。
;和亲倒是个不错的主意,不知太子心中可有人选。
京中皇亲国戚家中贵女众多,他倒要看看他齐南风看上了哪一个。
刚签了议和诏书,南门凯瑞若是拒绝了西越的和亲请求,无疑等于自打脸面,所以即使南门凯瑞心中不悦,也要表现的和颜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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