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得好,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被抛下五楼的李老八被卡在了楼下的一颗槐树上,并没有死。
苏渔淡淡掏出电话,打给了警花陈玉瑶,通话内容很简单,要她几分钟后过来抓强奸犯。
医院中。
赫连飞雪已被送入看护病房。
此时天台上,只有两道身影,苏渔和甄鹏飞。
林妍对宋琉璃这个小丫头喜爱的紧,本想带她一块去吃点东西,但宋琉璃却分秒都不肯离开母亲身旁,见状林妍也只能借故一个人回家。
而夏新川和丁韶林则在楼下,有一句没一句的唠着闲嗑。
;你喜欢她?趴在栏杆上的苏渔抽着烟,淡淡问道。
倒倚在苏渔身侧的甄鹏飞闻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据你所说,她姓赫连,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赫连世家?苏渔将头转向甄鹏飞。
;没有,你也不必多言,她的身世和过往,既然她从不曾跟我提起,那也正说明那是她不快乐的一段回忆,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听。
苏渔稍稍一怔,没有多言。
;其实,她最放不下的就是琉璃,和她认识这么久,她跟我谈论最多的话便是关于琉璃,从她的语气中,我判断的出,她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
甄鹏飞说着,从苏渔手中拿过那半截香烟,猛嘬了一口。
此前,他从不抽烟。
;抱歉,我救不了她。苏渔拍了拍甄鹏飞的肩膀。
;阿渔,答应我一件事。
;嗯,你说。
;在她生命最后的这段日子里,我想她肯定也不想让琉璃看到她……死去时的样子,所以我想带她离开一段时间,拜托你帮我照顾琉璃。
这一刻甄鹏飞的眸子不禁湿润起来,这个没心没肺,更从不曾在人前流泪的男人,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啜泣出声。
苏渔没有出言相劝,只是静静听着。
楼下。
正当夏新川和丁韶林牛皮吹的正嗨的时候,一辆保时捷开入了医院。
从车上下来个年轻男人,是陈宇森。
陈宇森一眼便看到了夏新川,身子猛的一绷,连忙小跑到夏新川跟前。
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夏少,您怎么来深州也不知会小弟一声,也好让小弟我提前安排为您接尘啊!我刚刚才接到赌场那边的通知,才放下手头的事,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夏新川俯视着那几乎将脸都贴到地面上的陈宇森,抬脚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头顶。
;陈宇森,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是吧?我的朋友你都敢惹?
陈宇森浑身一个冷颤,却是头也不敢抬的问道:;夏少,这话从何说起啊?
对于夏新川这个燕京大少,陈宇森是打心眼里怵,毕竟当年在念大学的时候,就差那么一点夏新川就给他割了。
;抬起你的狗头,给我好好看看天台上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陈宇森这才敢抬起头来,顺着夏新川所指的方向看去,眉头一皱,这不是昨天在游轮上把自己丢下海去那个王八蛋吗?!
看着陈宇森这副反应,夏新川立马一脚蹬在了他的脸上。
吃了痛的陈宇森仰倒在地上,却不敢叫出声来,只是连忙爬起身来,重新跪在夏新川的面前,将头埋得更低。
深州市两大臭名昭著的公子哥儿,无非便是李正洋和陈宇森,同样坏事做尽,但二人之间还是有着很明显的区别的。
前者嚣张跋扈,向来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样子,而陈宇森与李正洋最大的区别则在于,他会审时度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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