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蹩脚的样子,安瑾妤心情大好,让紫苑带小猫去玩。
她捡起狐裘搭放在刚才君逸寒之前坐的地方上,拿起一枚白子放在棋盘上。
;谁准你走的!君逸寒抓过狐裘披了上去,顺手放下黑子。
两个人就这盘棋品着香茗,伴着炉火,你来我往,杀伐无形。
屋内一切静好,屋外雨还下着,任千山绝飞鸟,万木松岭垂。
君逸寒在皇宫停留了五天,他自己不急,封岂心中都郁闷死了。
皇叔一拖再拖眼看五皇子给的时间就要到了,而且外面还有事等着爷解决。
终于,在收到几个城池都爆发瘟疫的时候。君逸寒的休假也结束了、
;我明日就离开了!
君逸寒仰躺在屋顶,里穿了一身白裘边袍外套着墨蓝色的短服长白,青丝高束,碧蓝色的簪子穿过。
安瑾妤坐在一旁穿了一身墨绿色的短袍,扎着马尾,细长的五指正在摆弄手中的红绳结。
;我与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他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抢过安瑾妤手中的红绳。
;说就说嘛,你抢绳子做什么?
说着就要抢回来,君逸寒看着这个沉迷在翻绳子里无法自拔的人。
心中一阵苦涩,双手一探从她手中翻走了绳子,;原来你会玩啊!
安瑾妤接着翻回来,远远望去两个少年坐在屋顶晒着太阳翻着花绳,好不静谧。
待晚饭过后,君逸寒拉着安瑾妤在院子里散步,园中华桔已开朵朵娇艳,月光倾洒,还有余留的残雪在丛中。
;我明日就离开了,你先回将军府,我有时间就去看你!君逸寒背着手,腰间别着玉扇子走在前面。
;皇叔不用在我身上多花心思!安瑾妤淡淡地接道。
不是她太冷然,是他们之间牵扯太多,相隔太多。听到她的回话,他翩然转身面面相视。
;你把手伸出来!
虽然不解,但她还是伸出左手。
君逸寒握住她的手,从衣摆中拿出一条红绳,轻轻系在她皓月的手腕上。低着头,安瑾妤虽看不到他脸上的认真,单是他身上凝着一股低沉的氛围。
系好后她并未不抬起头,慢慢开了口,;爷说的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
说完轻轻抱住她,把头搭在她的肩上,年少青涩的心动,安瑾妤也被这气氛感染慢慢附上他的腰。
今时你我身不由己,我只付你一根红绳,他年功成名就,我就把你绑在身旁。
莫名的眼睛一阵酸涩,泪水充盈了眼眶,他身上沾满了华桔的清香,格外的好闻,这是她第一次抱自己。
而她从来不知道他的怀抱这么暖。
安瑾妤要回府的消息也早一步就传回了安府。
最近的将军府,可以说是多灾多难,因着,上次寿宴安雪瑶的那一场招蜂引蝶,燕贵妃对她也是没有什么兴趣,只是抱着打压苏老王爷的目的还玩弄着苏安两家做着白日梦的小姐。安嫤妤中毒这件事,外界虽然没人知道皇帝为什么不治了安监池一家的罪,但至少他们的一个王牌被耗掉了。
而且这也让安瑾妤意识到原来安监池这个芝麻大的小官竟然和皇帝有联系,甚至关系不浅,至少这件事皇帝无底线的原谅了他们。再者就是十七皇子中毒案件还在调查中。安瑾妤被君逸寒明目张胆的保护着,谁也动不得她,不少人也都把目光放在玉佩上,这玉佩不是安瑾妤的,那就只能说是来自将军府里某个人的。
长公主护犊子的性子一起来忙上报给了皇帝,特许大理寺立案调查,凡是这次诗会的人全盘审查,苏安两家小姐,这会就坐立不安了。
;老爷,大小姐的马车到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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