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姑姑的春日诗会,她听说你前几日在荷灯诗会上拔得头魁,特别让我邀你一起去!内容上写的不假正如藤月说的那样,这倒是让安瑾妤有点想法,毕竟自己与长公主是七皇子都是不相识的。长公主邀请自己听起来又没有什么异常,但是她又想起了皇帝对十七皇子的眼神,她要赌一把,赌一次看看皇帝是真傻还是假傻!
;那等到了日子,你我一同前去,我才不孤单了!
安瑾妤也就应下了这件事,藤月当然是很开心。她对那些每日只知阿谀奉承的贵族少爷小姐的颇没兴趣,每每去了也只是坐在旁边自娱自乐,好不无聊。但是碍于是长姑姑的柬子,她也不好推辞,若是推了,估计母妃就会把她吃了。长公主长年独居在公主府,除了十七皇子她也没什么知心的人伴着,十七弟年纪又小,她的生活也是不容易。
;那是当然的,也就是后天,你再住两天我们就可以一起去了!
;长公主的诗会……君逸寒默默重复了一遍,长公主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角色,至少在君逸寒眼里她应该得到重视,但是五皇子派的一群白痴们只是把她当做一个不闻事的女人。他当然不和白痴比,不然会被气死,不值得。
;主子,五皇子派人来了!啥啥落在他的身旁低声报道。
;谁来的?他扬了一下衣摆,青裳撑着伞两个人一起往回走了过去。
当夜青竹雅院里,竹兰争丽,细雨繁密,仙意几分,烛光摇曳里,醉雨人生。见一楼阁,雕梁画栋,上书;清平居三字。
风起帷幕,只闻泠泠水声,一只细长分明的手轻放紫檀壶,;请。
对面蓝袍华服的年轻男子拿起茶杯,他的大拇指上带着一枚玛瑙绿的玉扳指,上面雕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苍鹰,薄唇轻启,;好茶,皇叔的茶道又精进了!
;大人客气!紫衣华袍的公子华贵一笑,仿佛并不在意,青绾微束,额前稍稍散落的碎发却未遮住那双清明皓月的眸子。
;煮茶论道,这南楚怕是没有谁能比皇叔更有成才的了。蓝袍青年有些奉承的笑道。
君逸寒当年随凤赫出征塞北,平定战乱,当春暖枝头,少年策马,恣意奔腾,一身紫衣赢得多少少女的芳心,于是有了;凤紫衣的雅称。;公子如玉,陌上风华。当年二十岁十里长坡遍会英才,世人称为第一公子。
;你不在山上陪着五殿下,不远万里前来到这里,应不是为了品茶吧!
刘朝笑了笑,放下茶杯,;确也!知我者,皇叔也!
;大人为安烈而来!君逸寒自己斟了一杯,笑看眼前人。
刘朝接道,;适才,于风来报,暗地里打造兵器的地方出了事!
;什么事?君逸寒听这话放下手中的茶杯,要知道他安排的人都是手底下信得过的。
;有东西被人偷走了,兵部有人传信回京城被殿下拦住了,殿下让我转告皇叔,还请皇叔多做准备省的到时又麻烦,说完这个,刘朝特地压低声音靠近君逸寒,警惕的眸子里透着几分焦急,;最重要的是,那东西在巷水镇扩散了,还没有查出原因!
对于刘朝的畏手畏脚,君逸寒淡然很多。;这些事不劳五皇子担心,之前本皇叔就说了,大皇子早就有什么心思,东西丢在巷水镇不算是什么奇怪事,本皇叔稍后派人去查查!
;殿下只是不明白皇叔想来消息灵通这件事怎么不知道!这句话才是他来的重点,他来见君逸寒就是因为五皇子怀疑君逸寒是不是心怀不轨。
;本皇叔当年和五皇子说的话今天还是作准的,他只需听我的就好,其他的事五皇子还是别过问太多,要知道本皇叔对那个上面的位置一点兴趣都没有!君逸寒不是傻得,五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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