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她根本就不想收。
“母亲,这东西,我得拿去祥云楼退掉。”谢菡思忖道。
如果从宣平侯府送十几盒首饰去晋王府的话,那未免太过显眼了。谢菡不欲让人知道她和赵臻的瓜葛,还是换成银票,明日宫宴上找机会还给赵臻比较合适。
如此一来,明日的宫宴她还必须出席不可了。
想到此,谢菡不禁有些烦躁。
“妹啊,这些东西到底是谁送给你的?”谢琮好奇得问道。
“你就别好奇了,反正以后我也不会和他有关系了。”
都给高永嘉买下那水滴耳坠了,还给她送东西,这算什么意思。
谢菡让人搬了东西到祥云楼,说明来意。
祥云楼的侍女查了查单子,很遗憾得告诉她,“谢三小姐,您这些东西只能退
九千九百七十两。”
“为何?”谢菡挑眉,“你们这单子上不是写着超过一万两了吗?”
“是这样的,今日晋王在我们这里总花费超过一万两,然后又添了十两得到赠品镯子一只。如果您现在要退的话,那只镯子便不能算作赠品,需要您再补给我们祥云楼一百两才行。除去晋王殿下拿走的那对蓝色耳坠价钱,再扣除需要您补给我们赠品镯子的价钱,是能退九千九百七十两没错。”
“既然不能算赠品的话,那将镯子一并退回就是了。”谢菡道,反正她又没动过那只镯子,那就不存在补价的问题了。
侍女笑着摇摇头,道:“不行呢,谢三小姐。那只镯子,晋王已经送给永嘉公主,现在已经被永嘉公主打碎了。”
谢菡算了算,九千九百七十两,她得拿多少张银票啊,那厚度摞起来,也相当可观了。
而且还银票给赵臻的时候,总不能让他一张一张数着看数目错没错。
谢菡不欲找那个麻烦,干脆道:“这样,我再添三十两,你直接给我一张一万两的银票便是了。”
“好的呢,谢三小姐。”
当拿着兑换出来的一万两银票时,谢菡心疼得却是自己损失的三十两。
混蛋赵臻,害她破财!
果然沾染上他就没好事。
是夜,谢菡将那张银票压在枕头底下,带着对赵臻的无限怨念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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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照长空,皎皎流光透过窗洒进室内,留下一地清辉。
赵臻躺在床上,回想起白日里谢菡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模样,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了。
沙漏的声音在屋中清晰可闻,让他越发的烦躁。
半晌,赵臻摸了摸自己怀里的盒子,干脆起身换了件衣服,一个人悄悄的来至王府大门。
想着天色已晚,赵臻不欲叫醒正在睡觉的门房,纵身一跃,直接从院墙处翻了出去。
值守的赵扬赵帆两兄弟瞧了,面面相觑。
“王爷这般鬼鬼祟祟的,到底要做什么?”
在自己家还兴不走正门翻墙这一套。
“跟上去瞧瞧便是。”
长夜寂寂,大街上空无一人。
赵臻干脆运起轻功,一路飞檐走壁,最终身影消失在宣平侯府之中。
跟在后面的赵扬赵帆
两个瞧了,一脸的诡异之色。
“王爷到底是放不下谢三小姐。”赵扬感叹道,就算是夜半三更也要前来相见,可见这相思已经是忍得够辛苦了。
赵帆托着腮,带着兴味道:“我倒是不知道咱们王爷有私闯民宅的爱好,这回可算是长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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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菡睡得并不安稳。
她又梦到了五年前的情景,她整个人如枝头海棠一般,无力得承受狂风侵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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