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直指灵猿,犀利冲阵,灵猿此时哪敢与花千树对敌,见势不好,立刻后退,没有妖熙命令,又不敢就此逃走,便干脆向白熊和金雕的方向而去。
白熊和金雕暗骂这家伙无耻,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被动参战,索性花千树颇为识趣,只是追打灵猿,对他们不管不顾,白熊和金雕看着闪着炽热光芒的破军,怎肯以身试矛?
花千树死死盯住灵猿,见这家伙并不应战,一味逃走,大喝一声,飞身而起,他高高跃起,避过战场上的混乱,自高空直扑灵猿。灵猿躲避不及,只得返身应战,他手中忽然多了一根巨大的石棒,咬牙猛击花千树。
破军与石棒击在一处,一声巨响在战场上爆发,修士和荒兽个个心旌摇动,抬眼看处,只见灵猿的石棒已被击碎,一根纤细的石棒显露出来。灵猿眼中露出狂热之色,正要抓起这根石棒迎敌,破军利矛早已刺到。
灵猿一声惨叫,被破军一举刺破身躯,钉在地上,灵猿大吼一声:“花千树,我和你无冤无仇,何必伤我性命?”
水朵朵早已扑了上来,流水剑起落,在灵猿身上瞬间刺出数十处伤口,边刺边道:“你这个畜生,伤了我,还敢说与千树无冤无仇。”水朵朵发狠一阵狂刺,一直刺到被灵猿坚韧的肌肤反震的双手酸痛无比,这才停下手来。
此时灵猿已没了动静,喷出的血液溅在水朵朵脸上,白皙的肌肤上一点点血花绽开,水朵朵这才发觉失了态,连忙要举手擦拭。花千树手一抹,一股灵力柔和而至,将水朵朵脸上的血迹擦净。
一向泼辣的水朵朵此时腼腆起来,道:“千树,我刚才太着急,所以暴躁了一些。”
花千树道:“没事,挺好的,我喜欢。”水朵朵这才知道,原来花千树更喜欢自己战场杀敌的样子,她暗下决心,回到江海盟内,便央求娘亲,来大荒岭镇守,与爱人并肩作战,岂不是人生快事?
花千树以脚踢起那根显露出来的石棒,石棒径直飞向北山,花千树道:“北山兄弟,蒙你出手相助朵朵,你的石棒既然被流水剑击碎,这根石棒你便拿去用吧。”这石棒一看便大为不凡,花千树竟随手送给了北山,玄合看得心里恼火,又给道花派和花千树记了一笔资敌的帐。
北山伸手接过石棒,石棒迅速变小,直到最适合北山使用,北山大喜过望,无意中得此重宝,岂能不冲杀一番。北山大叫一声,挥舞石棒,直冲荒兽群。
北烈阳见弟弟冲阵,擎天上幽光大盛,枪影如林,护住北山背后。两兄弟一前一后,瞬间杀透荒兽群,回头看时,才发现刚刚下场的荒兽,已然跑了个精光。
出战的荒兽足有数十头,半数是中阶以上,人族修士和角人族修士加在一起,也不是对手,可惜灵猿被花千树、水朵朵骤然击杀,众荒兽再无战意,四散而走。灵猿已死,鲜血被流水剑吞噬一空。
众人见这把会发疯的宝剑此时通体殷红,心中不由暗暗吃惊,这到底是什么剑,竟然如此邪门?众人对刚刚击退流水剑的灵珠大感兴趣,这灵珠究竟是何至宝,能一击将流水剑砸退,让一向趋利避害的化形大妖冒险争夺?
荒雅来到北烈阳身边,开口要问,北烈阳道:“雅儿,此事回去中再说。”荒雅知道必有缘由,便动手为北烈阳包扎伤口,加上之前水朵朵那一剑,短短一刻钟,北烈阳身上受伤十几处,最重的伤深可见骨。与荒兽搏斗从来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更何况那么多中高阶荒兽当面。
北山身上也满是伤口,却拎着石棒,欢笑不已,石棒在手,如臂使指,北山一阵冲杀,觉得痛快淋漓。秋不三、秋不四走到他身前,秋不四道:“小山子,你傻笑个啥,得了个宝贝得意的不行吗?”
北山笑道:“小三小四,你们两个来的正好,和我对战一场,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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