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也拿出一锭银子,将银子交给掌柜,对着掌柜说:“掌柜打烊吧。”
掌柜用牙齿试了一下银子,然后称了一下,笑着说:“三位爷轻慢雅,慢雅。”
李大牛回到桌位上,黄钟对着他说:“李兄弟,最后让你生气一下,为什么你最后不救张宏呢?”
李大牛说自己怎么救,张宏都要说刺杀知县了,自己还能怎么搭救,若是没有这话,自己倒是会为张宏支招,张宏反正都已经是废人了,自己还又害怕什么。黄钟听完,不在多说什么。
“小生一直不明白,这有隐于山,有隐于市,有隐于朝的,就是没有隐于军之中的,黄兄谈吐不凡,为什么要在军中做事呢?不如啸聚烟霞,岂不是人生的一件快事。”
周山恭敬的说着,黄钟谦虚的说自己没有才能,若是真的有才能,早就显现出来,出人头地了,自己愚笨,只是军中没有几个读过书的人,因此才会传出这贤名来。
李大牛一笑,说黄钟不出名只是因为黄钟不愿意显示,或者是没有人给黄钟这个机会,若是黄钟能遇到好的机会,一定能够显示出自己的本事,不会就此埋没。
黄钟一笑,对着李大牛说:“那么李兄你看我有什么能力呢?”
李大牛摇摇头说自己不知道,只是心里有这么一个感觉。黄钟喝了一口酒,然后笑着说:“我这人最大的本事就是告太平,若是我能见到圣人,我就只会说太平,天下太平,这就是我唯一的本事了。”
周山听后,笑的手舞足蹈,状态有一些疯癫了,李大牛看着桌子上的酒,这周山已经喝了一壶了,差不多半醉了,他不由暗自叹气,自己今天又有麻烦了。
黄钟笑着询问周山在笑什么,周山对着黄钟说:“这可是不得了得本事,这满朝文武都碍于圣人英明神武,都不敢告太平,没有想到黄兄果然不同凡响,你是虞朝第一个能够告太平的臣子。”
周山说完,就举杯敬酒三杯,黄钟也豪爽的喝下去。
两人连续喝了一斤酒,都脸红了起来,周山说着痛快,醉眼迷蒙的看着李大牛说:“可惜妹夫这个惧内的家伙,既然连酒都不敢喝,否则也算一位名士。不过现在不行,哪有不喝酒畏惧妻子的名士,黄兄你说是不是,对了,还不知道黄兄台甫?”
黄钟一笑,说自己的字就是瓦釜,这个字是自己的老师取的。
李大牛赞赏黄钟的老师也是一位奇人,普通人怎么会为自己的弟子取这么一个字。
黄钟点点头,说自己师尊的确是经天纬地,学通古今,自己所学不过其万一,已经受用无穷了。
周山和李大牛都知道这是夸大之辞,不过黄钟既然会这么说,想必这位师尊的能力的确非同凡响。
周山和黄钟两人都聊到了中午,两人都喝的差不多了,走路都走不稳,他只好让掌柜煮了两碗醒酒汤,这周山不回去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黄钟现在还是一个兵,就算喝的再醉也要回去了,若是下午还不回去,被人举报上去,那么按照军法的话,黄钟轻可以插耳游街,重的话,就可以送掉自己的性命了。
在普通时候,自然不怎么重视,现在军民混杂,而且外边也在传闻着军纪不好的消息,大司衡真愁着找人杀一儆百,树立典型,他可不愿意好端端的让黄钟丧命。
只要黄钟今天下午没有什么任务,醉在军营之中也没有什么事情,虞朝军纪虽然严厉,但是也留有余地,没有将士兵往死路上逼。
李大牛等着黄钟稍微清醒一点,然后抚着黄钟到了街上,这酒馆离黄钟所在的府邸不远,他倒是很轻松的将黄钟送回到府邸,
那仆人见到黄钟身上的铠甲,连忙引上来搀扶,李大牛对着仆人说好好照看黄钟,自己还有一些事情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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