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连酒都不敢喝,否则也算一位名士。不过现在不行,哪有不喝酒畏惧妻子的名士,黄兄你说是不是,对了,还不知道黄兄台甫?”黄钟一笑,说自己的字就是瓦釜,这个字是自己的老师取的。
他赞赏黄钟的老师也是一位奇人,普通人怎么会为自己的弟子取这么一个字。黄钟点点头,说自己师尊的确是经天纬地,学通古今,自己所学不过其万一,已经受用无穷了。周山和他都知道这是夸大之辞,不过黄钟既然会这么说,想必这位师尊的能力的确非同凡响。
周山和黄钟两人都聊到了中午,两人都喝的差不多了,走路都走不稳,他只好让掌柜煮了两碗醒酒汤,这周山不回去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黄钟现在还是一个兵,就算喝的再醉也要回去了,若是下午还不回去,被人举报上去,那么按照军法的话,黄钟轻可以插耳游街,重的话,就可以送掉自己的性命了。
在普通时候,自然不怎么重视,现在军民混杂,而且外边也在传闻着军纪不好的消息,大司衡真愁着找人杀一儆百,树立典型,他可不愿意好端端的让黄钟丧命,只要黄钟今天下午没有什么任务,醉在军营之中也没有什么事情,虞朝军纪虽然严厉,但是也留有余地,没有将士兵往死路上逼。
他等着黄钟稍微清醒一点,然后抚着黄钟到了街上,这酒馆离黄钟所在的府邸不远,他倒是很轻松的将黄钟送回到府邸,那仆人见到黄钟身上的铠甲,连忙引上来搀扶,他对着仆人说好好照看黄钟,自己还有一些事情就离开了这里。回到酒馆之中,掌柜正在抚着周山,免得周山从椅子上滑到摔下来。
掌柜对着他说:“这位相公看来是走不动了,麻烦相公你去找来一辆车,用马车比较方便一点。”他说不用了,这马车现在是真的难找,很多马匹都已经被朝廷征调去了,虽然这些马不能当做战马,但是可以当借来代步,传递消息,这丰城这么大。从最南的南门策马到最北边的大司衡的行辕差不多要六刻钟,这么远的距离,自然要用马匹来传递消息,甚至有的放在环城道上,方便士兵骑着救援。
他背起周山无,无奈的对着周山说:“大舅子,大舅子,希望霖玲和郡主不会知道你喝的这么醉,若是你真的被他们发现了,倒霉的可不止你一个人,霖玲都要责怪我,为什么不阻止你。”他一边说着,一边背着周山前进,他倒是觉得不累,周山比较轻,不过百二十左右,这个重量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将周山背了一段路,他倒是感觉到热起来了,他将棉衣脱下,披在周山的身上,然后继续背着周山前进,这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周山要吐的时候,他就放下,让周山去吐,等周山吐好之后,他继续背着走。
这好不容易到家,他突然感觉到不对,这周府附近多了一些护卫,他心想不会这么巧,今天郡主来见周山,他放下周山,对着周山说:“大舅子,醒醒,郡主来了。快醒醒,再不醒我背你进去,你这几天就不好过了。”周山没有回答他,只是嘟哝了一声,他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将周山交给护卫, 然后毫无义气的回到潇湘楼。
走到二楼,他才一上楼,苏婉清就大叫说:“大笨牛,你喝酒就算了,喝醉了就不准上来,我和霖玲不想面对酒疯子。”他说自己没有喝酒,然后走了上来,心中暗想苏婉清真是狗鼻子,这都能闻到。看着他脸不红,眼不乱,苏婉清说:“你也是的,不喝酒怎么这么大的酒味。”
“一定是哥哥,你不是去找井大人了吗?怎么遇到哥哥了?”周霖铃无奈的说着,他将黄钟的事情说了出来,苏婉清听他说了一半,拍手说:“这个倒是不错,倒是可以当我夫婿,大笨牛你说是不是?”他说是,虽然黄钟没有变现什么,但是谈吐不凡,肚子之中肯定有墨水。
苏婉清听到这话,脸色一变,对着他说:“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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