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好坏的。”
“大人,这生意好,就是那些人,怎么都想着翻本赚钱,丝毫没有察觉。而这生意差就是,输了几文钱,就要收手了。”
林绍闻听了之后,对着张志述说:“你说的这些,应该和张祖望都有关吧。你如今在学院之中,不愁吃穿。”
“唉,大人,这谁会嫌弃银子多。大人你是正人君子,自然可以洁身自好,而小的在淤泥地里面打滚惯了,这几天不去滚一下,还有一些难过。不止我,如今书院很多生员都是这样的。只是他们只是在芙蓉帐里写文章,不像小的,在贝者场上搏科名。”
林绍闻听到这话,皱眉说:“这么说来,你是难改了。”
“大人,小的失言了,失言了,其实小的也远离改的,还请你老再给半年时间。”张志述说完,开始说自己的家庭如何惨,全家人怎么指望自己能够有所成就。
“既然如此,你也应该有所成就才是,怎么会在这些东西上面荒废心思。”
“大人,小的真心知道错了。小的发誓,就算小的父母有事,小的也不会离开这里。”
林绍闻呵斥张志述,这自古以来,读书人都以忠孝记在心中,这哪有读书不顾自己父母的。
林绍闻也没有在给张志述机会,他觉得自己对张志述的机会已经很多了,张志述自己不珍惜,那就算不能怪自己了。
张志述百般哀求之下,最后林绍闻没有革了他秀才,只是写张志述自愿离开书院的。
张志述对于这个结果,心中虽然不愿意,但也只能接受。
收拾行李,离开这里,张志述到了张祖望的家里,张祖望正在屋子里面来回踱步,见到张志述回来,询问张志述这是怎么回事。
张志述将事情说了,然后抱怨说:“老张,我又今天,还要多亏你了。”
“好了,你这人,本来就不是读书的料。不过既然你来到这里,这倒是一个机会,这戈广牧离开这里,快有一年了吧。”
“应该是有一年了,怎么他如今还远在益安府,你莫非是想要让我去找他。”
张祖望笑着说:“不错,除此之外,你要帮我去弄点银子来,我舅父在益安府经倒是有些产业,你到了永安城,拿着我书信,到时候他或多或少,都会给你一点。”
张志述有些疑惑,想了想说:“老张,你没有骗我吧,我记得你母亲就是本地人。”
“我舅父是入赘的,你知道这件事,也是难为情的,所以我都没有怎么和人说过,你也知道的,如今这个情况,我们都不好过,若是有了银子,我们就可以当做饵,钓一些鱼。”
“只怕又是调来戈广牧那种不要脸的,白白给他赚了银子。”
“这种人总是少数,若是还遇到,我二话不说,立马金盆洗手,再也不干这一行了。”张祖望说完,然后筹备起来,让张志述拿着自己的信,前去永安城某处找自己的舅舅。
准备好了之后,张志述翌日就前去永安城了。
他这运气不错,一路上顺风顺水,在八月二号就到了永安城,他按照信上去找,到了那个街坊,却找不到怎么也找不到那家人。
张志述也是和张祖望待久了,立马反应过来,于是连忙拆开另外一封盘缠,拿起银子一咬,然后破口大骂起来。
张志述骂了一阵子,看了看自己剩下的银子,想要回去已经是不足够了。
如今他在这千里之外,连一个求助的人都没有。
想来想去,他想到了戈广牧,但是他只是知道戈广牧在清丈山出家,具体位置不知道。
张志述只能先找一个客栈住下,等安顿好了再去清丈上找戈广牧,让戈广牧借点盘缠,自己好回家去。
这说巧也巧,他找到客栈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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