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正在那里,陈士弘也顺道坐这车夫的车离开。
车夫对着陈士弘:“想必相公算是见识到了京城这文会是什么样的了吧。”
“老丈,你是怎么知道的。”
“相公你出来,却没有主人相送,老儿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场不欢而散之局。”
陈士弘一笑,对着车夫:“没有想到这子脚下,也是如此风气,真是白瞎了奎光这二字。”
车夫对着陈士弘:“这下有才的本来就少,若是人人都是才子,那么这才子岂不是遍地就是了,不知道这一次会主是谁。”
“是曹锡熊,亏他父亲还是一个翰林学士,竟然有如此不孝子孙。”
陈士弘着,一时兴趣,将曹锡熊盗女子香闺诗给了一下。
这车夫听了之后,告诉陈士弘:“若是女子的诗,那么就应该是她妹妹曹池凤的诗了。”
陈士弘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大喜,询问车夫知道这件事。
车夫告诉陈士弘,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当初出征南国的时候,曹翰林举荐了一员将领,不过这位将领在山大败之后降敌了。
降敌这件事是崇文三年才事发的,圣人于是将那将领一家按律处斩了,这位曹翰林也被连累了。
曹翰林没有子嗣,只有一个女儿,不过这女儿年岁尚,于是从族中过继了一个。
曹锡熊就是这个孩子,当时曹翰林下狱的时候,曹锡熊就在自己亲生父母帮助下,跑回老家,躲过一劫。
等曹池凤懂事之后,写了状纸到秋官府,大司寇见了状纸,见其中文采斐然,于是见了这曹池凤。
曹池凤为曹翰林叫屈,若是被举荐之人若是犯错,连累举荐饶话,那么下必然不敢再向圣人推荐人才。当初他父亲,只是因为这人武勇而举荐,非是有私,乃是为公。山之败,非是因为这位将军作战不力而败,这战败而降,如何能连累自己父亲。
曹池凤当时款款而谈,大司寇听了之后,一是见她年纪,就不惧公堂,为父伸冤。二是见她言辞有据,所言有理。于是就写了一个折子,递呈给圣人。
这件事被水太后知道了,水太后也向圣人进言,最后圣人还是追封了楚翰林,免了他的罪。
得到这个消息的曹锡熊,于是又回到了京城之中,大司寇赏赐的金银,反而被曹锡熊给受用了。
陈士弘听到这个消息,心中有些懊悔,心想自己若是早知道这件事,就不应该和曹锡熊闹得这么僵,这曹锡熊长兄如父,自己有了求凰之意,而他心怀旧恨,非要棒打鸳鸯,自己又应当如何。
车夫见陈士弘这个样子,笑着:“相公,想必有些懊悔得罪这曹锡熊了吧,不过相公,你也不是没有机会,你只要让圣人赐婚,那么曹锡熊就算心中不愿意,也只能吹吹打打,将自己妹妹嫁给你。”
“这圣人赐婚何等难,老丈无须取笑我了。”
“相公,你已经是翰林院编修了,这要赐婚,无非就是当一个庶吉士而已。”
陈士弘听了之后,诧异看着这车夫,车夫笑着:“最开始老儿只是以为相公你是来游学的,但是算来,今年有乡试,相公应该在丰城准备秋闱才是,怎么会来京城。于是老儿想到了今年开的博学鸿词科,相公你肯定是来参加这个。”
陈士弘听车夫这么,这才发觉,车夫的口音之中,竟然有丰城口音,只不过这个口音很淡,他最开始没有察觉。
“老丈你也是丰城之人吗?”
“老儿是京城人,只不过在丰城待了几年而已。”
陈士弘打量了一下车夫,对着车夫:“老丈,听你谈吐,非是一般人,不知道老丈尊姓大名。”
“有什么尊姓大名,老儿排行第四,于是叫一个四蕴。”四蕴笑着,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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