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不喜欢人提这件事,于是打住,笑嘻嘻地:“陈相公你若是到了,那曹相公一定高兴。”
陈士弘询问了文会的所在,书店老板笑着:“这京城之中的文会,谁不知道,乃是在胭脂河。到时候陈相公你到了海棠居之后,下来意,就会有人招待你。”
“招待倒是不用,陈某也不缺那一顿。”
“是老儿用词不当,见罪,见罪。”
陈士弘回到家中,看着书上的诗词,想着其人,心想:“我原本弘文县主,建文公主有才已经是极为难得,没有想到在她二人之外,尚有鼎足,可惜这诗词之中,没有留名,却是让人遗憾。”
当晚上,陈士弘在睡梦之中,梦到了那个女子,吟诗相和,倒是不出的惬意。
可惜好梦从来最易醒,陈士弘正在思索一首诗的时候,却被鸡鸣声给惊醒。
他只能起来洗漱,开始早读。
等到亮之后,陈士弘换了装束,穿着青衿,带着儒生巾,装成一个秀才,前去胭脂河。
他找了一辆马车,坐上车之后,车夫对着陈士弘:“相公,你来京城读书,自然应该以书本为重,这胭脂河,还是应该少去一些比计好。”
陈士弘听车夫这么,倒是来了上兴趣,询问车夫为什么这么。
车夫感叹的告诉陈士弘,很多来京城游学的学子,因为听胭脂河的事,于是前去这胭脂河看看。
最后这些人都被红袖阵困住,难以脱,有钱的时候,自然是断发焚香,生死相许,但是没钱的时候,管你是萧郎还是柳郎,乱棍轰出。
这钱财花费了,学业耽误了,最后还落得斯文扫地,这又是何苦呢?
陈士弘笑着:“我这一次前去,乃是参加一个文士的文会,非是章台走马。”
“相公,我见你乃是一个忠厚人,所以才多嘴一句,这京城之中,哪有什么文士,不过一群人附庸风雅而已。”
着车夫了,崇文七年的时候,有一位公子举行文会,召集了一大帮文人士子,在胭脂河的画船上做文会,这件事好不闹,不少人前去看,车夫也曾经载客人去过。
不过那盛大的文会,最后只见楚女舞袖,齐娃吟哦,虽然闹,但是一首诗却没有做出来。
陈士弘听到车夫这么,倒是明白过来,在丰城的西湖上,也是常常有这种事,这些诸侯之子,大字不认识几个,在附庸风雅上,倒是不敢落人后。
这些诗词,都是他人捉笔,集成集子,还要刻版印刷,陈士弘也曾买过这种集子,这上一首诗还在学玉溪生,下一首就是杜,一人之诗词风格,竟然能有数百种,足以引人发笑。
没有想到,京城也是如此,看来真是下心同此心,理同此理了。
想到这里,陈士弘不由一笑,车夫询问:“这位相公,不知道你笑什么。”
“没事,只是想到一些趣事,不由发笑而已。”
到了海棠居门口,有两个仆人正在那里,陈士弘下了马车,拱手:“二位,生听闻令公子在这里举行文会,心中羡慕,想要参与此次盛会,不知道是否可以?”
仆人听了之后,一个询问:“尊驾不是京城人士吧。”
“生乃是丰城人氏,如今来京游学。”
仆人听了之后,进去禀告,很快一个少年人走了出来,不过这一个少年郎的样貌却不是很好。
这人眼睛有些大,看上去有点像鱼眼,嘴巴也大,如同鲢鱼嘴巴,当然还有一脸的满星。
陈士弘第一眼对于这饶印象不是很好,但是心想这有才无貌的人也不少,也行礼。
行礼完毕之后,陈士弘得知这就是文会的主人曹锡熊,号耳山。
除此之外,就是这位曹锡熊的父亲乃是一位翰林,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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