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新娘子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这女子不过十九八岁,碧水色绉纱长裳,白绫束腰,鸾簪束发,秋水为神,长眉入鬓,体态轻盈,眉宇之间,似乎有无限哀愁。
刘思永痴痴地看着,直到那个车夫咳嗽一声,刘思永这才开口说:“姑娘,你背后背着两把剑,看来也是练家子啦。”
“小女子非是练家子,这是小女子嫁去的凭证。”女子说完,对着车夫说:“楚伯伯,你就继续沿着西京城那边入益安,而我和这位小英雄一起从南到益安府。”
车夫有些担心地说着:“小姐,这似乎有些不妥。”
“楚伯伯,你教我的那些把式,我到如今还是没有忘记,而且就算有危险,这位小兄弟也会让我逢凶化吉,刘兄弟,你说是吧。”
刘思永这是拍着胸膛保证说:“保证将这位新娘子送到益安府,这位老人家放心吧。”
车夫听到这话,只好叹息一声,交代了一番,然后就离开了这里。
等到车夫走远了之后,刘思永对着新娘子说:“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呢?”
“小女子姓东,贱名不足挂齿。”东小姐婉转拒了,不愿意让自己的芳名告诉刘思永。
刘思永听到这话,倒是没有在意,对着东小姐说:“那好,我就叫你小姐就是了,接下来,我们就要去附近的长廊县了。”
两人在长廊县的路上,刘思永一路上喋喋不休,东小姐都没有开口说话。
到了长廊县外面,刘思永为东小姐找了一个客栈,他要了两间房,自己住在东小姐的旁边,美曰其名是好照顾东小姐。
在吃饭的时候,东小姐看着刘思永脸上的灰尘,刘思永察觉到了,笑着说:“小姐,你别看我这么邋遢,其实我是一个美男子,要是打扮一番,那不知道会祸害天下多少女子……”
东小姐打住了刘思永的自吹自擂,让刘思永回到自己房间去用膳,刘思永无奈叹息一声,然后回到自己房间。
第二天早上,东小姐找到刘思永,开口说话了,不过这个消息很不好,她询问刘思永是否又带着钱财,她的钱银都放在车上了。
刘思永听到这话,一下子楞在那里,对着东小姐说:“小姐呀,我就是一个小叫花,昨天那房钱,我还是从那个坤道手里骗来的,已经用没了,这一时半会,你让我去怎么找。”
东小姐指了指刘思永的破碗,刘思永见到这个情况,无奈地说:“好好,我懂了,我既然接了这镖,就会让小姐满意,你等一下,我去弄点东西。”
刘思永离开客栈,去城中逛了一个时辰,然后回到客栈之后,让掌柜要来信奉和纸笔。
刘思永将文房四宝递给东小姐,对着东小姐说:“东小姐,你会写字吧,我来说你,你来写就是了。”
东小姐看了看刘思永,最后点点头,让刘思永说。
“友人刘思永,及弟为莫逆交,其申韩之学,非管窥蠡测之辈所能企及……倘蒙赐以颜色,加以吹嘘。俾鹪鹩(音焦撩)一枝,得所寄托,则尤推屋及乌之盛怀,而非弟所敢请。”
写完最后刘思永没有让东小姐落款,而是将这一封信给收下来,对着东小姐说:“多谢小姐了,有了小姐这一封信,我们的钱就有着落了。”
刘思永说到这里,拿着这一封信出了门,径直到了城中某个人家。
刘思永敲门之后,一个苍头打开门,刘思永对着苍头说:“我是来找你家的主人的,这是我的信,你家主人看了就明白。”
苍头将信接了过去,没有一会儿,老苍头说了一声请,然后到了客厅。
一个中年儒生对着刘思永说:“贤弟,请坐。”
“不敢有僭,余贤兄,小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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