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骂,乌鸦嘴,大喜的日子,就不能说句中听的?
俎掌柜却是不管不顾,丢下一句扭头就走,跟后面那架车上的人交待事情去了。
后面马车上坐着的是好命人,就是那种父母健在,儿女双全的妇人,寓意是新妇也能跟好命人一样,一生好运,早日为夫家延续香火。
迎亲队伍过了沙柳,拐过一个弯,便是沈府,而竹园就就和沈府一墙之隔,甚至还有道侧门相互连通。
可就在此时,吹鼓手们却放慢了脚步,手里的家伙什儿似乎折腾得更加起劲了。
“哒哒滴..”
“滴滴哒..”
“哒哒滴滴滴哒哒..”
“哇啦哇,滴哇拉,哇啦哇啦滴滴哒...”
明显不对劲啊,这唢呐是出了名的流氓乐器,声音贼大,这会儿声音更是震耳欲聋,耳膜都受不了,鼓噪得太厉害。
杨波马缰一提,催马去看究竟,到了前头,这才发现两支吹鼓手队伍正在较劲,一个比一个吹得响,细问之下,他们竟是迎头撞上了徐家的迎亲队伍。
徐文爵和蒲佩瑶的临时婚房设在得月楼,按照计划,徐文爵就在得月楼内走个过场,怎么徐文爵也跑到大街上来迎亲了?
徐文爵骑着一匹大黑马,人和马也都给拾掇得很喜庆,见到杨波的身影,也催马上来,身后跟着的是朱之瑜。
“文爵,你们这是?”杨波不解地问。
徐文爵歉意道:“是佩瑶,她觉得去竹园迎亲更风光,我爹临时改了迎亲路线。”
原来是蒲佩瑶在做怪,这人昨晚呆在竹园,就没回得月楼,非让徐文爵到竹园来接亲不可。
“凭什么杨波的迎亲队伍可以在大街上招摇过市,徐家只能在得月楼打转?”
蒲佩瑶当时是这么说的。
家长徐宏基闻听,一想也是,结婚成亲乃是终身大事,谁不想风风光光地办一场,这可是女子一生中难得的露脸机会,好吧,就算头上有盖头,但无声无息地,将来说起来脸上也无光不是?
于是乎,徐家的迎亲路线给改了,徐文爵需要从得月楼出发,前去竹园把蒲佩瑶接回得月楼。
横竖都是个折腾,折腾来折腾去,只要能入洞房就行。
杨波浑不在意,倒是和随行的朱之瑜聊上了。
“公子上次提到盱眙的合作社,在下相去见识一番,不知可否?”
“三哥,你折腾个什么合作社?”杨波还没来得及说话,徐文爵倒是来了兴头。
“就是我在盱眙买下的那两千多亩地,拿来做个试验..”
杨波简短地跟徐文爵又讲了一遍合作社的想法,郑芝虎随船带了不少马铃薯和甜薯,可以用来做种子,甜薯还不到季节,但马铃薯虽说可种两季,但种子不能等,眼下就该种了,这事儿得抓紧。
“三哥,你不收租子,种地干什么?”
徐文爵起初表示不解,旋而又道:“三哥,你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算是钓大鱼吧。”
杨波瞅了瞅徐文爵,终是点了点头,又转向朱之瑜说道:“种九正好把马铃薯和甜薯的种子带过去,这几日便要启程,先生要去,便和他一道去。”
这么说着聊着,两路接亲的队伍已然到了竹园,杨波和徐文爵在竹楼门前下了马,待进了竹楼,眼前的情景却是让他们大吃一惊。
就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口前面,临时搭了个平台,上面铺着红毯,其上放了两把靠背椅,两位新娘子就端坐其上。
头上蒙着盖头,两人着一样的喜袍,霞帔也是一样的,生色画绢起花的霞帔,就是沈燕青的那一款。
身后站着的是一推如花似玉的伴娘,苏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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