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半晌,确信再无取胜之机,不禁有些气馁。 扭头看看杨波,那人正撩开布帘子,把头探出车厢之外,似在欣赏窗外的景致。 王冰凌心里一阵烦躁,啪地投了子,“不下了,无趣得紧。” 杨波闻言,转过头来,手中的小扇啪地打开,轻轻摇起来,笑呵呵的,得瑟得很。 “人生如棋,棋如人生,娘亲啊,下棋便是要赢棋,动不 求书请后台告知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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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p>动,便要杀大龙,杀得痛快,输得干脆,呵呵。” “你这逆子,你就这么跟娘亲说话?”王冰凌侧过身来,做势要打,“跟你娘下棋,都寸步不让,实在不孝得紧。” 此时马车正扎过一个凹坑,车身晃了起来,王冰凌收手不及,上半身扑倒在杨波的前胸之上,杨波的身体亦是往边上一倒。 这下可糟了,王冰凌的脸面重重贴在杨波的两腿之上,杨小波顿时感到了压力。 “冰凌儿,当心点儿。”杨波赶紧回身过来。 一阵慌乱之后,王冰凌坐直了,脸跟烫着了似的,拂了拂散乱的发髻,恼火地看着杨波。 车厢里的气氛尴尬起来,杨波赶紧道:“我们已经到了海州老城,路边有个茶楼,不如我们就在此地停下,歇息一番再赶路?” 王冰凌扭头往外看了看,没好气说道:“不行,还没到联络点。” “我..我口渴了。”杨波不安地扭动了下身体。 王冰凌斜眼看过来,见杨波轻轻地跺着脚,心中了然,这人一路上饮茶都是牛饮,估计这会儿是憋不住了。 叫你得瑟,王冰凌心中暗笑。 脸却是板起来,正色道:“我的人在下水关茶楼候着呢,耽误了时辰,便误了大事,横竖也快到了,你..你先忍着。” 杨波闻言,一脸的苦相,两只脚抖得更厉害了,身下的杨小波生气了,状如怒蛙,杨波只好翘起了二郎腿,以免露了丑态。 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啊。 无奈之下,杨波也顾不上体面了,冲着车夫喊起来,“老丁叔,你快着点儿,我急着上茅厕呢。” 车夫老丁应承一声,吆喝起牲口来,马车疾速前行,王冰凌说的倒是实话,下水关茶楼是他们此行海州的联络点,距离倒是不远,很快便到了。 杨波不等马车停稳,便冲了下去,先解决生理需求要紧,待他回来,天上竟又落起了雪。 王冰凌眼神怪怪的,看了一眼杨波,转身进了茶楼,很快又回转来,上了马车,“谢文治在家里候着,我们直接去城东的谢府。” 一路上,王冰凌把车帘子撩起来,看看外面纷纷扬扬的飘雪,扭头又看看杨波,那眼神分明在问,杨波,你到底是人还是鬼啊? 杨波心里亦是一阵发毛,不知这王冰凌抽的是什么风。 坊间传闻,杨波一放水,天上便或是下雨、或是落雪。 这话便成了沈家堡人茶余饭后的笑谈,王冰凌在沈家堡的倚红楼倒是听苏洛儿提及过,在她看来,不过是流言蜚语罢,从来也不曾相信,今日赶巧,竟让她亲身经历了一回。 活久见啊,这传言竟是真的? 幸亏杨波对王冰凌心中所想,一无所知,不然,他笑也笑死了,我天天放水,也不见天天下雪或下雨啊,这都什么逻辑啊。 “公子,夫人,到了。”车夫老丁的声音。 杨波率先下了车,伸手搀扶着由王冰凌假扮的娘亲也下了车,由人领着进了后院,谢文治在屋檐下迎候,也不言语,拱手施礼后,便将二人引进了堂内。 杨波也在打量,谢府不过是个两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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