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呯呯呯,呯呯呯..” “瞄准了再打,不要浪费弹药。” 杨波打完一发,蹲下身,忙着装弹 求书请后台告知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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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p>,嘴里喊着。 “丢雷老母啊。”刘香傻眼了 杨波使的是什么铳?怎么不见装药? 碗口铳威力大,不假,可是它跟普通火铳一样,人员必须站着装药,站着打枪,杨波的人使的是后装弹击发枪,用的是定装的纸弹,很快便能压进弹仓,射击时,可以躲在遮蔽物后面,从容地用站姿、蹲姿、甚至卧姿,只把枪口探出来,即可放枪。 刘香的船上,一时混乱不堪,枪声大作,火铳手稍一冒头,便被撂倒,弹丸就是一个铁蛋,打在身上,便是一个洞,鲜血汩汩地往外冒,一时间,甲板之上,血污横流,哀嚎阵阵。 太惨了,这都是刘香在海上横行的本钱,损失实在太大了。 “丢雷..”刘香骇然,真的被吓到了,下巴直接掉地上了,弹丸嗖嗖地打过来,他猫下腰,咒骂道。 嗖... 一只弹丸嗖地擦着他的脑门儿飞过去。 当... 打在身后的木板上,木屑横飞,有几片划到他的脸,顿时血流不止。 “丢雷老母,被人当兔子打,还还不上手。”刘香骂道,神色十分地凄惶。 摸摸脸,摸到一手的血,急眼了,喊道:“开花弹,开花弹,虎蹲炮,给老子打开花弹。” 咚... 一个火铳手中弹倒地,四肢在抽搐,还没咽气,可是他手里的碗口铳已经点燃,滋滋冒着火。 这可要了老命了,刘香吓坏了,连滚带爬,想要逃离现场。 轰..轰.... 这一铳刚好打在一个长方木箱上,那里存放的可是火药啊。 这是殉爆,战船上最恐怖的事件。 一阵巨响,爆炸掀起的气浪,把他高高抛起,像电影里面的慢镜头,后空翻,转体一百八十度,向后翻腾三周半,抛落入海,估计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可怜的刘香,此次北上,原本只是想,跟着荷兰人赚些零花钱,壮志未酬,便葬身鱼腹了。 树倒猢狲散。 老大都死翘翘了,贼众一看不妙,能跑的,撒丫子便跑,不能跑的,便纵身跳海,更多的,举起了白旗,投降了。 “你娘啊。”雷矬子把枪扛在肩上,意犹未竟,看着一队队的战俘走过去,咧咧嘴,说道:“这刘香也太不经打了吧。” 杨波却是举起望远镜,观察荷兰人的战船的动静,荷兰人不但没有前来营救,反倒在后退。 “大哥,你派哨船盯紧荷兰人的战船,弄清楚它的去向。”杨波吩咐道。 “好嘞。”雷矬子应诺一声,转身去安排了。 “公子。”王连营走了过来,喜滋滋地,“这一仗打得真痛快。” “哪里是一仗,顶多算半仗,荷兰人还没动呢。”杨波瞥了一眼王连营,突然想起什么,又道:“王连营,你是北方人?” “是啊,蓟州人,怎么了?”王连营奇道。 “等赶走了荷兰人,你在火枪营挑几个机灵人儿,去一趟辽东。” 王连营顿时来劲了,大喜道:“公子,要打建奴?” 杨波摇摇头,“只是去探路,和一个封家的商队一道,待回到石庙,我再与你详谈。” 刘香的人,死的死,逃的逃,降的降,就等着把俘虏收拢。 荷兰人在往后退,雷矬子的快船个头太小,杨波也没打算追上去,跟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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