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果然徐文爵还不满十六岁,显然杨波的事迹,徐文爵已经听了一耳朵,人家也没嫌弃杨波,当即表示,杨波为兄,他为弟,直呼其名也可以。
称兄道弟是一回事,论资排位又是一回事,徐文爵地位崇高,自然在主位,杨波和秦韶左右陪坐。
“乐水..”苏洛儿招呼乐水坐在她身边。“今晚赏月...”大概是意识到晚上不一定有月亮,苏洛儿顿了顿,又道:“乐水,今晚行酒令,你来当令官。”
乐随苦道:“洛儿姐姐,我不会啊。”
“很简单的,我待会儿教你便是。”苏洛儿笑道。
杨波心里有些着慌,这些时日他也没少喝酒,也没见有人行什么酒令,贵圈还真是不一样,套路真多。
杨波试探道:“洛儿姐姐,这酒令有何讲究?”
“杨兄,小弟不知沈家堡这边的规矩,在金陵,我们击鼓传花,老虎吃鸡,拍七,哈哈哈..”胖墩抢答,一边还饶有兴致地看着杨波。
老虎吃鸡?大明王朝也玩吃鸡?拍七又是什么鬼?
秦韶见状,赶紧详解,原来老虎吃鸡便是杠子、老虎、鸡、虫那种类似猜拳的游戏,一物降一物,也差不了多少啊。
拍七就是数数,一直数,遇到七或者七的倍数,要跳过去,不能说,说了就算错。
错了便受罚:自饮两杯,或者邀众人同饮一杯,但需要表演一个节目。
关于节目,苏洛儿有龟腚,诗词歌赋,大调小曲都可以,或唱或说,均可。
但今日是中秋之夜,加之前些日子下雪,必须带上风花雪月,四个字里头,有一字便可,其实也不难。
杨波闻听,心里便有了底,笑道:“那就拍七吧。”
杨波对数字很有信心,毕竟是个棋手,心算是他所长。
那边厢,苏洛儿正跟乐水解释如何做令官,乐水很灵性,一讲便通。
说话间,店里的伙计已经把火锅支起来,配菜摆上,陈年花雕满上,众人同饮一杯酒,酒令开始。
杨波对数字确实敏感,拍七几圈下来,他都没被拍,胖墩倒是接连被拍,徐文爵也不以为意,都是举杯邀众人同饮,然后表演节目。
徐文爵果然家学渊源,唐诗宋词,信手拈来,就连《汉宫秋》、《西厢记》也能唱上几段,句句都有风花雪月。
“二十,二十一...”秦韶中招了。
杨波因为此前的遭遇,一只留意秦韶的动静,秦韶中招,显然是故意的,总不能让徐小公爷一个人唱独角戏吧。
杨波隐隐感到,秦韶和徐文爵怕是王八对绿豆,对上眼了。
苏洛儿媚声道:“秦先生,是罚酒两杯,还是同饮?”
“当然同饮。”秦韶举杯,众人同饮,接下来,秦韶该表演节目了。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话开尽更无花。”秦韶笑道,“有花,而且还是菊花。”
杨波闻听,脸上显出牙疼的表情。
徐文爵此时也看出来了,杨兄很狡猾,拍七愣是拍不到他,便跟苏洛儿使了个眼色。
苏洛儿会意,扭头看着杨波,眼波盈盈,娇声道:“公子,平素你不常吃蟹吧?我来帮你。”
说话间,拿过杨波跟前的大蟹,俯身凑了过来,纤纤玉手,熟练地摆弄着。
烛光下,苏洛儿的双颊,白里透红,艳若桃花,鲜嫩的花瓣沁出水气,露出一抹晕红。
脖颈往下,白如堆雪,中间是一道青影,洛儿手里不停地剥蟹,青影在颤,雪堆也在颤。
天然的体香,犹如一阵风,吹进心田,杨波心头顿时起了涟漪。
此情此景,实在摄人魂魄,乱了杨波的心神。
苏洛儿娇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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