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流星般拖着长长的尾焰,在漆黑的夜空中倏地划过,最终轰然跌落人间。
轰....轰.....两声巨响在耳边炸起,仿佛身临其境,杨波不由惊恐地睁开眼,可是杨波看到的依然只是这个驼背老道,他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好,现在告诉我,你是谁?从哪里来?又打算往何处去?”
杨波已经知道他现在是在一条来历不明的船上,但是怎么来到这条船上,他没有任何记忆。
老道跟杨波说起,把他从海里捞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不醒,人事不知。是老道用金针施救,他才得以捡回一条命。
杨波,一个大学刚毕业的二流工科男,工作没多久,就遇到全球大流行的新冠疫情,失业了。
他来自一个小村镇,父母都是安分守己的小学教师。在这坐大城市里,他一没关系二没后台,还要付房租,没有工作可不行。只好做起了起早摸黑爆肝快递小哥。
记忆中的最后一次外卖,他驾驶着三轮电动小车,开的飞快,在一个小转弯,他迎面撞上对面开过来的一辆大卡车。
然后也就没有然后了。而他关于前世的记忆到此嘎然而止。
杨波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的过往,提起大学时的情况,杨波悔恨不已。
“那时候天天下棋,围棋倒是下到业余四段,可学业也因此荒废了。否则,也不至于沦落到做快递小哥的地步。”
马道长听到杨波说起他大学的事儿,一对长寿眉不由挑了几挑,眯缝的双眼闪过一道亮光。
杨波还有个弟弟,希望弟弟比他有出息,将来找个好工作,把父母亲照顾好。
想起父母,杨波痛苦得肝都在颤,觉得对不起他们。杨波哀嚎一声,双手抱膝,痛苦地蜷缩成一团。
“欢迎来到十七世纪,也许这一次你能时来运转,找份好工作。”马道呵呵一笑,说道。
“老马.....你特么就不能有点同情心吗?”杨波愤怒地抗议道,没办法,同情和安慰从来不是马道长的强项。
马道长勃然变色,拂尘一撩,劈头打过来,斥道:“叫师父,你这没礼貌的倒霉孩子,遇见我是你的造化,起码我能做你在大明的领路人。”
“这么说来,我与师...父....真是相见恨晚咯?”这老道不仅刻薄,还好为人师,杨波特意把师父二字拉长音,以示嘲讽。
“你当我愿意收你这个倒霉徒弟呢?这样一则可以解决你的身份问题,你总不能一直呆在这条船上吧?二则,实话告诉你,我可能真的是.....嘘....有人来了。”马道长突然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这时,船舱外过道上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身影出现在舱门之外,舱门实在太狭小,来人几乎把光线堵了个严实,杨波根本看不清来人的面目。
来人弯腰走进室内,在两人前方站定,抬手拂了拂鬓边的几根发丝。嚓,来人竟然是个女人。但穿的是男装,衣服显然是特别裁剪过,很贴身,衣襟被绷得很紧,显得胸前鼓囊囊的。
看年纪,不过双十年华,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眉宇间露出清冷倨傲的神色,腰间挂一柄长刀,脸上略带风霜之色,还是个冷美人。
马道长见是沈燕青亲自过来,知道船上可能有事发生,早已起身迎了上去。“大小姐,您这是?”马道长摆了摆拂尘,算是行了礼。
沈燕青一摆手,说道:“货舱的管事吴元庆病倒了,病得很重,道长过去给他瞧瞧。”
马道长连忙说,那我们这就去。沈燕青却站着没动,瞥了一眼站在马道长身后的杨波,又说:
“吴元庆病得不是时候,船队两日后到港,港口有皮货商人来提货,我需要有人把船上的皮货盘点清楚。这船上识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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