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严潇与弥笃说的那些靡靡之语,不仅长了见识,却在心中又暗啐严潇:
“这个臭男人,没有的事说的好像有过,还有这么多的姿势道具,肯定私底下也是个风流浪子!”
念小奴虽然觉得严潇风流,可一想到如果和严潇真的那般了,貌似也不是不可,反倒是一件值得享受的事情。
严潇与弥笃不停坏笑,弥笃时而恍然大悟,时而频频点头,最后等严潇说完话,意味深长看了看身后的念小奴。
那充满兽性的眼神,让念小奴瑟缩地低下了头。
“咳咳!就是这样,若非如此,贫道自然也想再放纵放纵。”
“诶!这换我一夜七枪,还能像严宗师这般有精神,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弥笃笑着夸奖,收回侵略的视线,看着严潇眼中不自觉浮现了一丝敬佩。
哪怕是他,也不曾一夜七枪,这是何等的能耐?!楷模也!
“小事小事,不过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严潇谦虚一笑,明知故问看向远处正在斗法的婆罗宗弟子。
这一路上他都散发着神识,可婆罗宗的庞大确实也让他讶异。
“那里是宗门内斗法场,平时弟子们切磋都在这里进行。”
弥笃看着远处几十个斗法台上,正在切磋的弟子们,露出自豪的笑。
“哦?贵宗的斗法台血迹有些多啊。”
严潇看向斗法台边沿一片暗红的血迹,几十个斗法台都沾满了干涸的血迹。
严潇自然明知故问,昨晚从念小奴那里得到了婆罗宗详细的一切。
估计婆罗宗全宗的人都想不到,严潇与念小奴畅聊了一晚上的人生,而非“战斗”了一晚上。
“糟糕……那血迹忘记清理了……”弥笃心中一慌,这些杂事都是掌门交代他做的,可他竟然疏忽了。
不过,他心思一动说道:
“这血迹啊,我们也时常会抓些凶兽锻炼弟子,所以有血迹很正常的。”
弥笃露出得逞的笑容,似乎对自己的借口极为上心。
至于严潇,则是心中冷笑一声。
根据天剑宗的规定,基本上绝对不允许和邪道做生意,但是有些邪道会伪装成中立门派,与天剑宗签订条款,所以也发生过邪道门派借着天剑宗的器物滥杀无辜,肆意侵略的事情。
不过,毕竟是在少数。
许是弥笃在婆罗宗太出名,观战的上百名弟子,看见弥笃之后都齐齐行礼:
“参见弥宗师!”
“参见严宗师!”
“你们都练你们的,不用管我们!”
弥笃大声回应,这些弟子朝气蓬勃的表现,让他很是满意。
“贵宗弟子个个精神饱满,婆罗宗真是如日中天啊。”
严潇适当夸奖一句,让弥笃笑意更浓。
不过严潇能够感受到,人群中不少人,都对他身后的念小奴散发出的贪念,虽然都在克制但也好像一只只嗷嗷叫的野狼,恨不得将念小奴撕碎吞噬。
这些金丹以下的弟子,对于自身情绪的隐藏能力自然不足,被严潇观察的清清楚楚。
但他通过昨晚念小奴所说也明白,婆罗宗修炼的功法《肉坛色涅法》,对血肉与色的渴望极强,所以婆罗宗的属城女子,基本上都会隔三差五就被凌辱一遍,成了色欲的奴隶。
对这种功法,严潇非常厌恶。
不过在他思考时,他耳边却忽然传来一声刺耳之声。
“哟,这不是弥笃和贵客严潇宗师吗?”
弥笃正腆着笑脸给严潇说话,一听到这声音,面色刹那阴沉。
严潇顺着声音出现的方向看去,直接一身穿鹅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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