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了,你们接下来要以天剑宗为中心,用舆论的方式,先将那些歪门邪道分化,引起局部混乱,先不要动正道。哪怕正道只是一张羊皮。明白了吗?”
“是,教父。”焦御书点头抱拳,他不知道严潇如此交代有何用意,可是,教父大人的决定,必定有其深远的考虑。
“既然你明白了,就可以离去了,我有贵客来了。”
严潇面露一笑挥了挥手,焦御书的身影便如同鬼魅消失。
神口会这些年的发展,都压在了焦御书身上,他深刻知道其中辛苦,所以神口会的资金他基本已经不动,毕竟养狗和养狼需要的是完全不同的资源,他严潇,要的就是狼,嗷嗷叫的野狼。
“张师叔远道而来,弟子有失远迎。”
严潇看着从远处御剑而来的张懿起身行礼,这个他入门以来第一个长辈,也给了他不少帮助。
张懿一落地,难得面露和善的微笑,不过却在焦御书远遁的方向上多看了一眼。
“严潇,志坚天君发历练了,要我们去西陲新兴的婆罗宗,谈拢法器的生意。”
“哦?是吗?”
严潇故作惊讶,实则他早就做好了准备,一年的时间虽然短了点,可他知道留给他的时间本就不多。
志坚天君看他的眼神与看别人完全不对,他知道自己早就被盯上了。
“嗯,明日出发,今日你还可以再做准备,根据目前回来的消息来看,婆罗宗发展的势头很快,且上人众多,实力强劲,但是你我二人应对应该完全足够了,这是天君对我们的期待。”
张懿耐心解释,不过眼中有着深层的复杂。
他几乎用命才交换到了如今的实力,在天剑宗弟子眼中,他是高高在上的元婴上人,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过是蚁廿二,是蝼蚁罢了,是稍微强大一点的蝼蚁。
“好的,志坚天君的命令,弟子自然赴汤蹈火,一定谈成这笔生意。”
严潇露出热情的笑容,任谁看了都觉得他是个单纯可爱的小弟子,可是在修真界,哪里还有单纯的人呢?不过都是保护色罢了。
“那师叔你要不要留下来喝个茶?”
严潇发出邀请,来而不往非礼也,在他的地盘,他自然要尽地主之谊。
“不了不了,师侄还是尽快做好准备。”
张懿说完,御剑一遁远去。
严潇腆着的笑脸,在张懿完全消失之后,变成了沉思。
他摩挲下巴,不明白为何张懿看他的眼神那般复杂,他知道有自身的实力问题,可实际上,张懿不可能没见过更加天才的弟子,他不得不对张懿留一个心眼。
哪怕张懿曾经算是他的引路人。
……
张懿刚回到天凯峰,一走进大殿,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背对着他。
“你应该不会那么做?”背对之人开口说道。
“不会。”张懿看着齐修。
“那就好,虽然表面上来说,我更爱灵彤,可实际上,严潇和灵彤都是我的命,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们,哪怕是天君也不行,如果这次出了什么差错,我会让整个天凯峰和志坚天君陪葬。”
齐修转身,双眸之中迸发出凌冽渗人的酒剑气,虽然面容仍旧邋遢颓废,可任谁都看得出他的决心。
“你帮了我这么多年,只待你渡劫成功,就有办法祛除我体内道种,我又怎会做那糊涂之事?”
张懿面露复杂,他丝毫不怀疑齐修的实力,哪怕与天君相差几个大境界,他也知道,齐修体内养着的东西有多么恐怖。
“希望你说到做到,对你,大道誓言几乎无用,与其说对你无用,不如说对整个万界会而言都是无效的。”
齐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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