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逑嘛。” 许青梧笑了笑:“这我小时候就听过,姜大哥可问些难点的。” “好,”姜业有些意外,随口又问:“慎厥身,修思永。你可知出自何处?” “《尚书》皋陶谟。” “哎呀,那我再问你,‘抚我则后,虐我则仇’出自何处,又是何意?” 许青梧想笑,自己上大学时可没少钻研诗书,你这不送上门来了吗? “这话尚书泰誓中有记载,周王伐纣,明誓众士。大致就在说,爱我的是君主,虐待我的是仇人,纣王残暴无道,自当是众将士的仇人。” 姜业脸色难看,他可就读过《诗》、《书》,许青梧完全不怵,这下如何是好? 飞天将军等人也看了出来,姜业应是黔驴技穷了。 只听许青梧笑道:“背诵原文没什么意思。这样吧,我想赠苏云卿一篇《诫子书》,希望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日后也好有个好下场。希望诸位指点一二。” “许青梧,你欺人太甚!” 苏云卿气得发抖,奈何自己腹中空空,想咬文嚼字骂人又想不出来。 姜业看不过,也心存给苏云卿留下印象之举,于是出言劝道:“何故要贬低别人为你儿子?你小小年纪,嘴下积德才是。” 许青梧不乐意了:“我可没他这样的不孝子!只是苍天也有悯人之心,我代为劝诫一二,称其为苍天子民,算是高看他了。” 姜业:“……” 苏云卿怒骂道:“牙尖嘴利,你且写来,我看你能写出什么东西!” “你看你,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许青梧摇头叹息着,顺手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下: “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夫学须静也,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非志无以成学。淫慢则不能励精,险躁则不能治性。年与时驰,意与日去,遂成枯落,多不接世,悲守穷庐,将复何及!” 姜业和飞天将军目瞪口呆,虽说这篇《诫子书》用词简单,言简意赅,但细细读来,耐人寻味,内容不仅智慧和理性,而且用词简练严谨,不失为一篇极好的家训。 苏云卿没什么才学,见那二人颇为重视,只好先声夺人:“你个只会骂人的小崽子,怎么会写的出来,你一定是抄的!” 宵行给了他个白眼,继续默默背诵起来。 “刚说了,静以修身,你怎么还是如此暴躁?” 许青梧逼问他:“你自己说说,你长这么大,办成过一件大事没?如今落了这个下场,你 (本章未完,请翻页) 怎么就不学乖呢?做个乖儿子不好吗?” “谁是你乖儿子!我没你这样的爹!” 苏云卿气糊涂了。 许青梧哈哈大笑:“你们看看,我就说这是个不孝子吧。” 苏云卿一口老血喷出,直接晕了过去。 飞天将军一挥手,门口兵卒忍着笑将苏云卿拖了下去,姜业顺带也被驱离,垂头丧气地走了。 许青梧收敛笑意,问道:“将军现在能相信在下了?” 飞天将军只是笑笑,并未作答。 许青梧也没指望让他立即相信自己真的感应上天,更没指望他就能杀了苏云卿,只要保住火器不外传,披云刀能从他这换些东西,此行足矣。 他沉声道:“苏云卿应妥善处置才是。” “呵呵,咱们还是聊聊为什么叫你来的事吧。” 飞天将军终于记起自己找他来的初衷,不过现在的飞天将军,对待许青梧的态度却是有了很大改变,只听他接着说道:“天色不早了,你一路舟车劳顿,我略备酒菜,咱们边吃边聊。” 席间。 许青梧敬了几杯酒后,接过宵行的披云刀,递给飞天将军。 “此乃披云刀,削铁如泥。” 飞天将军拔出刀看了眼便放下,点头道:“这我知道。” 许青梧为难道:“火器真不能用,我不想害了将军啊,我杀苏强,惩罚苏云卿时,杀了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