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百七十八章 那,那什么(第1/2页)  兴风之花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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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沙与钱瑛谈妥,两人都很满意,相视一笑,互敬饮酒。

    两人爽了,易夕若不爽了。

    她此来是质问杀猪坊的事,结果风沙直接岔了个十万八千里,居然把钱瑛头疼的事给解决了。

    当然在她看来,这更像是解决钱瑛的起手式。

    如果真能干掉钱瑛也行,起码善母没有必要急着逼她还钱了。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很清楚善母借钱给她的目的就是帮钱瑛征服她。

    所以,宰了钱瑛就是像截断爆竹的引线,起码一时半儿不愁炸开。

    但是,宰钱瑛显然不是一时半儿的事,远水毕竟救不了近火。

    杀猪坊关了对她来说才是火烧眉毛的事,毕竟她一屁股欠债正急等着还呢!

    真要是还不上的话,恐怕她不得不把自己再卖一遍,参加明教那个劳什子净化仪式。

    相比于易门的利益和那么一大笔欠债,她的尊严和身体根本不值一提。

    何况这两个玩意儿她又不是第一次卖,再卖一次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心里甚至不乏有些小得意:像我这么值钱的女人,漫天下能有几个?

    多少女人哭着求着拼了命想卖,也卖不到她的九牛一毛呢!

    甚至都找不到合适的买家。

    易夕若一念闪过,又迅即回神,故意寒起俏脸问道:“风少能否告诉我,为何要关掉杀猪馆?我在里面的份额和分利又该怎么算?”

    私下里,风沙很不爽喂不熟的易夕若,没少甩脸子,甚至直接甩耳光,然而对外的时候他一向给足面子。这次也不例外,很郑重的解释原因。

    同样是跟任松说的话:柴皇和隐谷不乐意,杀猪馆没有以后,非关不可。

    易夕若当然不敢跟柴兴唱反调,寒满俏脸,仅不吭声。

    风沙心里很清楚,关闭杀猪坊的原因其实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参与者的利益受到了损失。不解决这个根本问题,任凭你口灿莲花也于事无补。

    要么弥补人家的损失,要么强势压下。

    这两个当然都不是好选择。

    前者,从哪找来那么多利益还给人家?

    仅是定义“多少损失”本身就是本扯不完的烂账。

    后者,代价更大,而且流毒无穷。

    比如易夕若肯定会记仇,不仅会记他的仇,也会记柴兴的仇。

    这次吃的亏一定会千方百计地在将来某个要紧的时候找补回来。

    最关键,强压很容易惹起众怒。

    总之,这两个都是下策。

    否则柴兴身为北周的皇帝,本就威福恣意,可以自己就做了,用不着绕上一圈,让他来捅这个大马蜂窝。

    中策是恩威并施。

    弥补以利,压之以威。

    尽管损失也大,起码尚能容忍。

    上策则是另辟新地,开辟新利。把敌视变成友谊,把对抗变成共赢。

    就好像风沙拿柴兴做不到的疏通两淮水运勾引柴兴,拿任松很眼馋的两淮盐利说服任松。

    以甲之长弥补乙之短,反之亦然。甲乙互补,可以共襄盛举。

    作为中人,他则居中取利,两边占便宜。

    倒也不是没有损失,南唐损失惨重。

    当着钱瑛的面,风沙有些事情不好说的太明白,沉默了一阵,捡了件可以说的事:“杀猪馆毕竟不是正当生意,多少会有风险。卖酒是正经生意,未来可期。”

    易夕若寒若冰霜的神情立时春风化冻,脸色瞬间好看多了,追问道:“风少是否在说酒榷?”

    风沙点头道:“一只羊是赶,两只羊也是放,三只四只,哪怕外面的羊,总归要吃草,哪片草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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