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天白眼前晃了几下,含笑道:“认识这个吗?”
寒天白脸色剧变。
同样脸色大变的还有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流珠。
风沙一见寒天白的神情,心里已经有数了,这小子不仅认识湘妃牌,显然还颇有些关系。
如此一想,寒天白堂堂电光明使居然跑去勾栏客栈当伙计,恐怕大有深意,背后的故事应该不少呢!
那晚他遇上一连串怪事,奈何缺了几个环节死活想不明白,如今补上了一个。起码能够解释明教的催光明使为什么能够那么凑巧地堵上他。
还差一个环节就是佛门的李天王。
风沙慢里斯条地将湘妃牌重新收入怀中。
寒天白的脸色阴晴一阵,沉声问道:“湘妃牌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风沙随口道:“当然是别人给我的。”
寒天白立刻问道:“谁?”
风沙微微一笑,模棱两可地道:“当然是一个既漂亮又聪明的女人。”
寒天白并不上套,追问道:“她为什么会把湘妃牌交给你?”
“都说了是一个女人,而我是一个对女人很有办法的男人。”
说话的时候,风沙还轻佻地凑鼻嗅了嗅花娘子鬓侧的发香。
花娘子本就泛晕的脸蛋,更是霞彩漫散,下至玉颈,上溯耳尖。
偏偏不敢挣扎,甚至都不敢躲开,那对柔胰攥裙更紧、腿并更拢,娇躯轻颤似凉风下的花瓣。
这副羞怯之中隐含惊惧的俏模样,绝对无法让人联想到这是江湖上心狠手辣的花蛛。
寒天白不吭声,心知没弄明白情况之前,他不可能再动风沙。
明教高层和鸿烈宗高层有协议,他仅是明教高层之一,没有权力破坏这份这份协议,起码他一个人做不了这种事关重大的决定。
风沙歪头道:“你还有什么事吗?”就是没事快滚的意思。
寒天白转目花娘子,微笑道:“她今天搅我好事,害我用三倍的价格才买下一批货,你不该给我个说法吗?”
花娘子曾经落到他手里,尝过他的厉害,如今被他眼睛一扫,仿佛场景重温,本就嫣红的脸蛋忽然红潮大放,娇躯像水蛇一般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风沙再度闪眸,把花娘子搂紧了些,冷冷地道:“你敢把我的人擒下贩卖,我还没跟你算账,你反倒跟我算起账来了。”
寒天白皱眉道:“当晚你派人攻了打瓦尼寺,害死我的……”
风沙打断道:“当晚你同时在此地设局钓鱼,结果孟凡咬了钩,替我挡下这一劫。早知道你们居然胆敢给我下钩,我绝不会只灭打瓦尼寺而已。”
寒天白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冷笑道:“这么说我还要谢你手下留情了。”
“不然你以为呢?”
寒天白气得脸色铁青,再也不复英俊的模样。
他越是这样动怒偏又忍着不敢动手,风沙越是有恃无恐。
“想必你知道我最近在忙什么事,起码这段时间尔等趴低一点,免得我一个不留神砍树砍深了点,顺手割把草。”
寒天白喝道:“你敢!”
风沙哼道:“要不咱试试?你敢吗?”
寒天白的脸涨得通红。
风沙又哼道:“自打勾栏客栈认识你,我对你一直客客气气的,对你的身份心存疑虑也并未深究,没得罪你!你们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设局害我干什么?”
寒天白使劲闭上嘴。
这事确实怪他,他无意中发现风沙居然握着晋国长公主的把柄,认为奇货可居,于是想要接过来。
不过,他当时并没有把风沙太当回事,认为动了就动力,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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