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我的确跟她说了几句话。”
初云脸如裹霜地道:“说了什么,一个字都不准漏。”
白绫细弱虫鸣地道:“我说风少想她想得茶不思饭不想,连睡觉都睡不着。这都是实话,风少确实很想念她,好几次我听到他和身边人说起……”
初云怒而打断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道理你不明白?居然给宫天霜打这种埋伏,你到底怀着什么心思?”
白绫低声道:“这谁说得准,说不定风少会接受她呢?”
“我告诉你,风少一定会拒绝她,她一定会跑掉。这不是我的预计,这是一位深悉人心,并且无比了解他和宫天霜的人的预计。事实将会证明,这是对的。”
初云咬着银牙寒声道:“你居然敢添油加醋,使情势偏离预计。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宫天霜表白成功,哪有之后的事?我看你是昏头了。”
白绫不禁慌张,哀求道:“我不是故意的,初云小姐,你绕过我这次!”
初云不理,自供桌上取来一块痕迹斑驳的青竹板,双手捧着高举过头,冲画像道:“娥皇在上,白绫擅作主张,妨害大计,弟子初云持湘妃牌惩之以儆效尤。”
白绫脸色倏然苍白,不剩一丝血色,抖着手解衣褪衫,背着手伏身于地。
初云持牌击臀,一击下去,悄然无声,偏得雪上落红梅,更是瞬间高肿。
也不知这牌上有什么机巧,仅是一下,白绫当场昏晕,又被第二下当场打醒。
如此反复多次,白绫的娇躯不受控制的抽搐,近乎失神地哭道:“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初云总算罢手,将湘妃牌再供于桌上。
白绫一边抽泣,一边哆哆嗦嗦地收拾立整,重新跪好,偏得连跪都不敢深跪,两腿并紧虚坐,僵硬地挺着,浑身不住地打颤,不时拿手背抹一下止不住的热泪。
初云冷漠地道:“如果宫天霜明天还未回来,你还要受一次罚,每天如此,直至她回来为止。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导致风少迁怒公主,你知道后果。”
白绫后悔极了,急道:“我这就安排人找她。”
她说着话就想起身,一用力立时痛倒,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
本来一个明艳的丽人,当真狼狈不堪。
“现在知道怕了?早知今时,何必当初?”
初云冷冷地道:“现在城内风声这么紧,我们损失惨重,今天传个信都如此艰难,不可能出去找人。你只能听天由命。”
白绫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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