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无极绕着身穿破破烂烂、打满补丁已经看不来颜色的道袍的一个瘦弱,脸上有块伤疤,显得非常猥琐的道士转了几圈,也没看出他穿越的痕迹,心里不免一种淡淡的失落和暗暗的庆幸。 叫他跟着自己到房中,又看了一会儿,才问道:“你是张天师的弟子?” 青云子好像还有些结巴:“贫,贫道……的师,师傅是张……天师的,弟子。” 张德景的弟子数十个,挂名弟子好几千,弟子的弟子多如牛毛,怕他老人家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徒孙。 元无极懒的询问他的师承,直接问道“你会五雷心法?” “会,会……一点,点。” “走,去庄外演示叫我看看。” “天机……怎能,随,随意泄露。” “天机?我是太子,也是张天师亲传的弟子,照你的说法,就是你的师叔,不管是从皇命还是师命你都不得违抗。” “我就是要看看什么叫天机,不给违抗皇命就是一死,违抗师命更是大逆不道,不若我叫人给你送断头饭,吃饱了好陪着你家几位头领一起上路。” “你们……要,要杀他们?他们可没有干,干杀,杀人越货的坏事,倒是收留了,了许多的穷……快要饿死,的,山民。” “大魏军律,逃兵依律处死,他们当初当逃兵时,就该知道有这一天,这不是做不做恶的事。” “你是他们的军师,也算得头目之一,按照大魏刑律,山贼头目,自然以造反之罪论处,砍头也是轻的!” “至于其余的匪徒,如果真无什么恶行,等甄别之后,就交给官府按律惩治。” “这样算下来你还真是罪过不小啊,凌迟处死也不为过吧,别急,让我想想,违抗皇命五百刀,聚众造反五百刀,有违师命…….?” “啧啧,就你这个小身板,一千刀下来,怕也不剩几块肉了。” 青云子听着元无极一句句说着,看着元无极的眼光像个小刀子在自己身上到处游走。 小孩子,小孩子才没轻重,特别是贵人家的孩子,到世家大院讨饭时候放狗咬人 (本章未完,请翻页) 的绝大多数可是小孩子,就为好玩。 这可是太子啊,一言九鼎,真要让侍卫把他剐了,也只有自认倒霉了,怕是去阎王殿告状都没人听。 这样想着,已经惊吓的眼光散乱、满头是汗。 元无极看他服软,说道:“若是你真的会天雷之法,我自会叫有司法外施恩,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这要看你的表现了。” “我,我的法……宝都,都在山寨的,山神洞……。” 还没说完,突然记起什么,捂住嘴懊悔不已。 “我派人与你同去取来就是。” 听到要派人和他去山神洞中去东西,青云子更加吞吞吐吐,元无极心下疑惑,故意说:“你不去也罢,我刚好要去那个山洞里看个究竟,柳娥儿可是认识路的。” 青云子脸色苍白的就像一张纸,抖抖索索,涕泪交流,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这才老老实实说了山洞的秘密。 原来青云子原名叫申德仓,家里本是上雒常平仓管辖的租户,家中有十几亩薄田,还在常平仓租着几十亩旱地,日子倒也过得下去。 申德仓十几岁时父亲病亡,剩下母亲和他们哥仨,族人为谋夺他家的十几亩田地,勾结常平仓仓守在收租时构陷他家租粮掺假,不但没收了所租的旱地,还将他的母亲关进大牢。 等母亲出来,家中田地早被瓜分一空,还以欺瞒官府为名将他们母子逐出家门。 母亲找族长争辩,被赶了出来,一气之下,纵身跳入族长家门口的水井里,只是可怜三个孩子,从此成了孤儿。 有家难回,申德仓只得带着两个弟弟四处乞讨,幸得在上雒城的山神庙里遇到一位道长,见他们可怜,给申德仓传授了一些天雷道法和一些道家的法门。 过了一段日子,道士又云游去了。 申德仓自己给自己起了个道号叫青云子,用道士临走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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