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船上被扔上去了一个人,麻布口袋装着,齐北扇急急的冲过去,血流的更厉害了。
司徒蓁蓁完全不懂那红衣男人怎么就把人给放了,难不成就为了捅人一剑?
齐北扇满是鲜血的手将那麻布口袋扯开,里面露出了一个少年。
;流夏。齐北扇看到人后,松了一口气的直接给倒下了。
司徒蓁蓁都扶不住他:;喂,你怎么说晕就晕!
大船上,红衣男人目光饶有趣味的看着那小船驶离。
身边的婢女问:;将军,你怎么就把人给放了。
;你可知,那姑娘头上戴着的簪子,上一次出现是何时?
婢女摇头:;不知道,那根白玉簪有何奇异之处?
;奇异之处就在于,它是昭王殿下的东西。红衣男子拂袖坐下:;本将军上一次见,还是龚家军落难,矛太傅之女被蛮夷掳走之时。
婢女更是疑惑:;那与这次将军放任有何干系?
红衣男子一把将这美貌婢女拥入怀中,笑道:;因为,昭王曾经将这红玉簪置于蛮夷首领眼前,蛮夷首领没有放人,当夜,这首领就人头落地了。
日上三竿,司徒蓁蓁看着躺在床榻上的人:;这小孩怎么会被抓?
那日在皇城中跟踪她,最后将她留在房顶上的那个少年,就是此刻躺在这里的这位。
她叉腰的在屋里转了一圈,用手推了推那个少年:;喂,樊流夏,怎么就不醒?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他是被喂了药,不昏睡一天一夜是醒不来的……
司徒蓁蓁立马转身:;你跟阎王爷可真是私交甚好,屡次作死他都不收你。
齐北扇伤重无法坐起来,被她这话气的咳了两下:;相爷是怎么把你养大的。好好一个名门闺秀的千金说话能把人气死。
;不好意思,有感而发。她走到他面前抱臂:;你最好别乱动,幸好这船夫是个懂医术的,也幸好那什么大将军剑刺偏了!
齐北扇脸色很白,语气却带着轻松:;你可知,他不是刺偏了,若你没有和我一起来,这一趟,我是真的有去无回的。
司徒蓁蓁疑惑:;我,面子这么大?
齐北扇目光从她头上的簪子处扫过,无奈的笑了句:;是啊!
;我宁愿相信你们有病。司徒蓁蓁指着身后的床上:;他是你亲弟弟?怎么被抓的?
;他是我捡来的,从小跟着我,自然就是弟弟了。齐北扇望着头顶叹息:;那日肃清王谋反,皇城一片大乱,叛军在城中到处杀人,他担心我跑回来,却没想到我那时已经离开了佛寺。
司徒蓁蓁感慨:;你真是,坑货啊!
齐北扇:;他为了找到我,不知怎么就落到章延绯手里,章延绯这人是个武痴,对有根骨的少年只要他想留,那到手了就不会放,软磨硬泡都能弄成自己的死士,流夏天性贪吃贪玩,怎么能变成只会杀人放火的冷血之人?所以,我千方百计引起昭王注意,让他助我一臂之力。
;那人放浪形骸的,居然还是个武痴……司徒蓁蓁摆了摆手:;你好好休息吧!
司徒蓁蓁出了船舱,晒着太阳望湖:;玄思,你说,昭王到底想知道什么秘密,才同意帮了齐北扇的。
;你问我?说实话,这个齐北扇,我无法探知他的来历。
;为什么?你不是地府的人吗?你们那生死簿系统上查不出来?她记得,上次玄思查鹿小庄就很快。
玄思:;除非他用的是假名。
;看来,这人混迹皇城想得到王孙贵胄的画像,确实不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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