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打量着江羽继续道，“他们说你是【兄弟会】的老大，这一点我却并相信。”

    “为什么？”

    江羽微微一笑，有些意外，也有些吃惊，又道：“我的的确确就是他们的老大，这一点所有人都是看到的。”

    “是吗？”

    白素一声反问，道：“我十四岁就跟着大哥混迹黑道了，道上的人物是什么样，我比谁都要清楚。你或许是他们的老大，但却绝对非道上之人。何况，你并非京城中人，这一点你又作何解释呢？”

    “初来乍到，不行吗？”江羽说。

    白素道：“这个解释是在有些牵强。不过，我也并不在乎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你就了我和小茜，这一点是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江羽道：“其实，也可以说，是我间接把你们害成这样的，不是吗？”

    “你的确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白素正色道，“但道上一直就是这样，成王败寇，我们既然败了，也无话可说。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江羽道：“你和你大哥杀我又是为何呢？”

    白素道：“这一点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了吗？玉令在你的手里，从一开始，我和大哥就在关注着你的动向。但让我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你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酒里。现在看来，你也并非突然出现，而是故意出现的！”

    “差不多！”

    江羽吁了口气，又道：“不过，我最初的目的只是想找到血虎而已！”

    “血虎到底跟你说了什么？”白素问。

    江羽道：“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道上混的，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这一点我想不用我再多说？”

    “可你却留了下来！”

    白素冷冽道：“为什么要留下来，你心里很清楚。你想要某个答案，但很显然，血虎并没有给你所想要的答案。血虎与大哥有过结义之情，但如今他们两个都已经死去，剩下唯一可能的知情人，就只有我了不是吗？”

    江羽道：“你的确是个厉害的女人。”

    白素道：“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了？既然如此，那我们来谈一个交易好了。我会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如何？”

    “那代价呢？”

    “如今我虽然接管了【黑风堂】，但实际上只是一个权宜之计，那些人，能够因为血虎而背叛我大哥，就一定也可以背叛我。”

    “所以呢？”

    “在我真正稳固【黑风堂】之前，你必须助我一臂之力，至少要保证我和小茜的安全。只要你能做到这一点，我就将我所知道的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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