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何采儿明显是听不明白,眼中只有茫然。
我继续说道:“界水止来龙,文三叔你应该听过吧?”
“内阳市有这样的风水局,得到了阳江的龙气,又有平缓的江水灌溉农业,发展极快,却也不能够将整条龙脉截断在此。大坝便有放水之用,当上游阳江过满,或者是洪涝之时,以大坝泄洪。”
“在此之间也不能够让整个下游断流,大坝不同于小坝可以随时开闸,所以在这江堤大坝之下,一定有一个循环的水流,将阳江干龙分成数个细小支流,一部分从大坝下方流出,另一部分则是进入下游的各个水渠,灌溉农田。”
“这些水漩,便是那些水流在分流时候形成!文三叔,你儿子被镇压在江堤大坝之下,实际上应该是他被卡在了某个细小支流的泄口!”
“我这样解释,你能听明白么?”一口气,我不但将之前的猜测全部说出来了。
还有我此刻对于宅经这部分内容的理解,也全部利用阳江大坝叙述了一遍。
刘文三眼中从刚才的明亮,变成了此刻的震惊,他深深的盯着我,然后长吁了一口气。
“这些东西太深奥,你文三叔听不明白全部,总归就是,这江堤大坝是很好的风水局,而我儿子,被卡在这风水局的某个位置?”
我重重的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沉凝了一下,我又继续说道:“如果它没有被卡住的话,就可能是去了下游的某个地方,又或者是某个水渠内。”
“文三叔,这我也不能保证,得等下去看了,如果你儿子不在的话,我们就要去阳江下游找了,恐怕那样就会很麻烦。”
我也将可能的结果告诉了刘文三。
刘文三摇了摇头,他略有几分沙哑的说道:“苦儿还在那里,下去了,你就知道了。”
话音落下,刘文三就开始将绳子拆开,从胸前开始捆绑,一直在后背的位置有绳结。
紧跟着,何采儿也用她带来的绳子帮我绑起来。
刘文三叮嘱我,下水之后,就不要善做主张,要跟着他行动。
他要是走,那就必须走,不能够去冒险!
听他此刻的语气,我心中更是松了半口气,他不会冲动用事,那就太好了!
十余分钟后,我们才做好所有的准备。
之前何采儿是去找冯家人要氧气瓶,此刻那些东西,也放在一旁。
他们当时顾着找我,也没有拿走。
我将氧气瓶带上,刘文三则是拍了拍我肩膀,他就翻身上了栏杆,头朝前,双臂前屈,一个猛子扎进了江水之中。
我也学着相同的动作跳江!
临头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抬头,鬼使神差的看向了前方的位置。
约莫几十米外,那铁牛……竟然已经抬起来了一个牛头。
锈迹斑驳的铁锈在月光下,透着一股红意。
它……好像真的要浮起来了一样!
我心头略有几分不安。
不过也已经啪的一下,扎进了江水中!
我们跳江的位置,刚好就是一个水漩所在!
有过上一次的经验,再加上这一次的心理准备,我没有完全抵抗,便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压力。
刘文三在我前方一些,已经下沉了几米。
我将脑子里面的所有思绪,全部都压抑了下去。
此刻,最重要的就是江堤大坝之下!
有水漩的自然拉扯力在,我和刘文三快速的朝着江底沉去!
几分钟之后,身上的绳子,忽然传来一股紧绷感。
因为绳子是在背部吊着,直接就拉扯住了我们没有继续往前……
那股推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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