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迈过小厮的身体,直奔里面而去。
几秒钟后,小厮迷糊的清醒过来,他抓着脑袋,一脸发懵的往门外看了看:“人呢?难不成已经走了。”
关上大门,小厮又有些不放心:“看来要去看看大夫了,好像是中暑了。”
楚倾言与羊倌嫂二人穿梭在宅院之中,这宅子外面看着大,里面实际上更大,就是许府也不过其四分之一的面积。
过了这个门是一个院子,出了那个门又是一个院子,二人走的弯弯绕绕,又不敢找人来问,甚是憋屈。
不多时,二人就走进了一重别院,这院子比较其它的院子更加的宽敞,种着各色绿植花草,建筑与装饰也更加的讲究一些。
看来住在这里的人,在七里庄中极有地位。
“彭!”
二人正要穿过别院,忽听一声碎响,像是茶盏摔到地上的声音。
一男人中气十足的吼道:“把古董修复成这个样子,还自称什么县里第一的古董修复师?”
楚倾言驻足,竖起耳朵,不多时,就听里面有个尖声尖气的男人道:“我是县里最好的古董修复师了,你要是嫌弃我修复的不好,那我也没有办法。”
“没有办法?那请离开七里庄,这里不欢迎徒有虚名的家伙。”
一片寂静无声,楚倾言听了一会儿,觉得这不会是段深住的地方,就带着羊倌嫂继续找人。
突然,身后有人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闯入七里庄?”
羊倌嫂浑身一哆嗦,条件反射道:“我们是来找段老大的!”
“段老大?”
问话的是个下人,他皱起眉头,显然不知道羊倌嫂说的人是谁。
却听屋中那中气十足的男人一声吼:“谁要找段深?那兔崽子是不是又惹麻烦了!”
楚倾言汗颜,段深要是三少爷的话,在这七里庄能叫兔崽子的男人可不多啊。
不多时,就见一身形魁梧的中年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他面色沉沉,眉眼与段深极为相像。
他扫了一眼楚倾言与羊倌嫂,皱眉道:“他是强抢民女了还是打家劫舍,说,为了什么找他?”
羊倌嫂一紧张就有些磕巴,喃喃道:“为,为了孩子。”
男人大惊失色:“什么?他有孩子了!”
他上下打量着羊倌嫂,又用同样的眼神看了看楚倾言,道:“和谁生的?你,还是你?”
楚倾言一阵流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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