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口罩,随意放到桌上。
傅良木身形挺拔,模样俊俏,棱角分明的面容在头顶灯光的照耀下衬的几分柔和。
;好小子,这么多年不见,又帅了不少!
伦恩拍了拍他的胳膊,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
;对了,以前你总躲着我,这回不会了吧?
;我这把老骨头可是最后一次登上舞台了,你身为我唯一的学生,可得给我争点光啊!
傅良木的眉心轻蹙,眼中闪过几许复杂之色。
;可以,但我有个要求。
伦恩早就对傅良木的脾气了如指掌,他朝后一摸,拿出来一个银色面具。
;喏,早就给你订做好了。
很久以前,傅良木参加各种活动的时候,都不会报上自己的名字。
每次出席,更是要戴上面具,遮挡住半张脸颊。
伦恩见过低调的,可从来没见过这么低调的!
;谢谢。
傅良木伸手接过。
二人面对面坐下,伦恩长叹一口气,有几分惋惜。
;我这一辈子啊,遇到过两个天才,可惜……你们都不稀罕入我门下。
;我也知道,你愿意叫我一声老师,是看我年纪大了,给我点尊重。
;不像那个丫头,见我时总是老头老头的叫,一点礼貌都没有。
伦恩话语责备,可面上却带着浓浓的宠溺和爱惜。
;只可惜,她跟你一样,虽有着极高的天赋,但却不在这上面努力,真是失了两颗好苗子……
伦恩的眼眶微微泛红。
傅良木顺着问了下去:;您说的是?
提起苏晚晚,伦恩的眼睛都在冒光。
;是一个比你还要年轻几岁的小丫头。
;她五岁时就在英国举行了个人独奏音乐会,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
那个小小的娇人,明明应该是个依偎在父母怀中,粉雕玉琢的小团子。
却板板正正的坐在钢琴前,扎着双马尾,嫣红的嘴唇紧珉着,十分认真的弹着曲。
在演出结束后,他立马跑了过去。
本想找苏晚晚的家人商量商量,却半天没找到她的监护人。
最终还是苏晚晚瞧着他晃悠许久,奶声奶气的用着流利的英语问他:;你有什么事?
伦恩愣了一下,立马表明自己的身份,并且希望她能够做自己的学生。
可才到他膝盖高的苏晚晚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嘟起红唇,满脸不愉。
;老头,你瞧不起我?
伦恩当时就是一怔。
;我没有瞧不起你呀!
苏晚晚轻哼一声,手插着腰。
;我才不会做你的学生。
;为什么?有很多人都求着我收人的。
;因为,我想靠我自己的实力。
伦恩当时也没强求,笑着走了。
后来,苏晚晚真的凭借了自己的实力,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他对她的认知。
;八岁那年,她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了音乐学院。
;十二岁时,在英国最大的音乐厅成功演奏了肖邦的24首曲子。
;那年,她破格被法国著名的一所音乐学院录取,在那里学习了两年。
傅良木听着此人光辉耀眼的事迹,饶是他都忍不住微微震惊了下。
这样的人,完全可以称之为旷世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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