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觉得下官是在欺骗你们吗?如今我这巡抚府只剩下那看门的两个杂役,若本官不睡觉,难不成大人要本官也去那天阳教谋个差事做做?”
年轻巡抚的言语中尽是讽刺之意。
纪寒自这名巡抚身上收回目光,转而看向魏冉。
“魏冉,你去将左宁他们带来,顺便也让霍郡主将那八仙六怪也一并带来。”
听得纪寒此令,魏冉亦是重重向纪寒抱拳离去。
待得魏冉离去,纪寒亦是再次看向这位年轻巡抚问道:“不知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丁毅!”
“丁大人,本官只问丁大人一句话。”
“何话?”听得纪寒此问,丁毅亦是为之一振,他虽不知为何在听得纪寒此问后,心潮会突然涌起一阵波涛汹涌,但他还是用了一种最诚挚的语气向纪寒回道。
“这天阳教该不该铲除!”
一句话!这一句纪寒问的掷地有声。
“这天阳教该不该铲除!”这不是一句询问,更像是一句命令。
丁毅震惊了,他没有想到纪寒竟然相他所问的是这一句。
“本官初来乍到对这天阳教并不了解,本官也没有时间去深入了解这天阳教,丁毅,你身为亳州的父母官,依照你自己的判断,这天阳教到底该不该存在,你只需要回答本官该与不该!”
“不该!”听得纪寒此话,丁毅亦是用一种近乎咆哮的方式向纪寒掷声喊道。
自天阳教出现在他亳州之时,他便已经开始秘密关注了,而当他发现这天阳教竟然在暗中发展教众时,他便已经向圣上写了加急的奏折,可是奈何圣上给他的回折却是让他不必理会。
而当他打算抗旨之时,他却发现为时已晚,天阳教已经发展到他无法撼动的地步。
官员、衙役、商贾、百姓,纷纷成了天阳教的忠实教徒,而他自知他已经错过了铲除天阳教的最佳时机,于是他便开始自暴自弃,整日昏昏大睡。
考取功名为何,做官为何?不就是为了造福一方百姓,使百姓安居乐业吗?可是他,十年寒窗换来的却是碌碌无为。
在未见得纪寒之前,他将亳州的罪责全数怨在了圣上的头上,若是圣上于他的回执不是让他坐视不理,那么天阳教怎么可能会发展到如今已经不可撼动的地步。
不是他错失良机而是圣上,是圣上的昏庸才导致了亳州现今的局面。
“好!既如此,就好办了。”
“好办了?”听得纪寒此话,丁毅亦是露出了诧异之色。
“这位大人,您说的好办是怎么个好办?”
“擒贼先擒王,杀了天阳教的教主,杀了天阳教的一干头目。”
“啊?”听得纪寒此话,丁毅一双眼睛都瞪大了。
正常的程序不应该是先要搜罗天阳教的罪证,而后才能以此为判断选择是否该铲除天阳教的吗?
这位大人怎么就跳过程序直奔主题了呢?
还有,这位大人是不是想的太过简单了,那天阳教里高手如云,他们手上无兵无卒要如何来他个擒贼先擒王?
这天阳教乃是绿林宗派,这位大人若是如此做的话,便不怕激起整个绿林宗派的怒火吗?
便在丁毅满脑子里一通乱想时,巡抚府外却是突然传来阵阵击鼓之声。
击鼓?他摆在门外的堂鼓有多久没被人这么用力的敲过了?这日子久的连他丁毅都快忘记他府外还摆着一架堂鼓了。
“何人在外击鼓?”听得鼓声,纪寒亦是转眸看向府外。
两名守门的衙役一路小跑着冲进衙堂。
“大人,外面有人击鼓鸣冤!”跑进衙堂的衙役赵武看着丁毅,并用一种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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