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展大人或许并没有查出此幕后之人的身份,但也应该将近,这便是谏律司司首一家四十二口的真正死因。”
纪寒为这桩悬案下了一个最终的定义。
查出来了,魏冉怎么也没有想到纪寒只用了不到两日的时间便破了这桩悬案。
原来截杀信使一案与何展家中失火一案果真有联系。
此人胆大包天于天子脚下竟敢如此肆意妄为,当真该株连九族。
“倪卓姑娘,下来便交给我,我必会还何展大人一家四十二口一个公道。”
听得纪寒所说,倪卓双眸亦是湿润。
如今真相已明,下来便是揪出这幕后之人到底是哪个狂妄之徒。
“倪卓姑娘,若是无人找你,你是不是便永远不会将此事说出。”
“不是,是只有纪大人找来,民女才会将此事说出,何展大人生前曾与民女提过大人,他说,纪大人是他平生所见最狂妄肆意之人,这狂妄是无惧强权的狂妄,这肆意是肆意而为的肆意,所以太武百官,我只信纪大人一人。”
纪寒躬身向倪卓一拜,这一拜,拜的是何展,拜的是信任。
边关将士用鲜血、用生命筑起一道道高墙堡垒,为的便是保护这太武的大好河山,可是这些祸乱太武的乱臣贼子们又在作何?
天理不容!这些祸国的乱臣贼子不可恕也!
今日朝堂纪寒故意与卢萧公然骂账为的便是让这些有心之人看到他与卢萧的矛盾。
他当然知道昨日那十二名刺客不是卢萧所派,但是他便是要一口咬死是卢萧所为。
如不这样做,他是不会逼出那些真正想要杀他之人的。
虽然如此做对卢萧有些不公,但是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等到此案真相大白,卢萧定然会明白的。
纪寒如此想并没任何错处,可是卢萧的孙女卢葶不依。
出了茶馆,在回镇国司的路上纪寒便被卢萧之孙卢葶拦了下来。
一袭青衫,双手叉腰,而后往纪寒面前一站,卢葶指着纪寒的鼻子便道。
“纪寒,枉我与宁嫣是姐妹,你三翻四次的欺负我爷爷,爷爷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今日,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何污蔑我爷爷派刺客杀你?”
本来纪寒还在猜测此女的身份,没想到此女自己便道出来了,虽然道出,但是纪寒还是不认识此女。
“大人,卢葶姑娘是卢萧大人的孙女。”魏冉在一旁有心向纪寒提醒道。
提醒完,魏冉还不忘再插上一句:“那个大人啊,卑职就先回镇国司办事。”
话落,魏冉便如一股烟般的自纪寒身旁溜走。
这若是个男的拦纪寒,李昆仑二话不说便会将他扔飞出去,可这是个女的李昆仑便犯难了。
站在这,抬头便能看到镇国司,抬头便能看到……李昆仑在心中斟酌一二后,便也向魏冉追去。
得,两个得力跟班都跑了,纪寒也想跑,可是却跑不了。
因为,卢葶身后不知何时已是聚集了一大帮的女子。
“他就是那个死气白赖,赖着宁嫣非他不娶的那个纪寒啊。”
“长得也不怎么样嘛,怪不得咱们姐妹每次让宁嫣带着她的夫君来赴诗会,宁嫣每次都推辞呢。”
“可不能这么说,我听爹爹与哥哥说,他可是为圣上立了好多的大功呢?”
“有多大?再大能有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说他不能那个的大?”
卧槽!纪寒傻眼了。
感情这是卢萧的宝贝孙女带着一帮王公大臣的小姐们来为卢萧抱打不平来了?
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自己到底行不行何须让她们知道。
纪寒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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