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纪寒感觉没听懂裴纶所说。
看到纪寒眸中的疑惑,裴纶继续向他说道:“自绳州入皇城,马不停蹄,最快亦要七日才能到达皇城。”
裴纶点到为止,他相信纪寒能听懂他此话之中的意思。
七日?经过裴纶的提醒纪寒确实听出了此话中所引申之意,三人快步离开皇宫,而后便在裴纶的带领下径直来到了城飞营。
城飞营负责守卫皇城四城门,裴纶来此便是要查于大年二日至大年九日有无飞马进入皇城。
在一番严厉的审问与审阅过往造记卷宗后,便是裴纶又往后推迟了七日,无论是审问与还是这沓厚厚的卷宗里均无记录有过飞马奔入皇城的记录。
也就是说,他于大年二日所向圣上呈递的奏折是极有可能在半途被劫。
自城飞营走出,裴涩那一双眉宇间亦是阴沉的如乌云一般,而纪寒却在心中连连叫苦。
完了!圣上要他协助裴纶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才能回绳州,可这要怎么查?
大海捞针尚有明确的目标,可是这奏折是不翼而飞,了无踪迹啊。
“先回镇国司!”裴纶向纪寒丢下此话,便当先向着镇国司走去。
纪寒,李昆仑只能跟在裴纶的身后。
这一日,皇城发生一件大事,自镇国司连出六路司卫,这六路司卫每一路由十人所组,他们一路招摇过市,自北门奔袭而出。
镇国司造出如此大势,皇城中各个达官显贵亦纷纷祭出自己的手段来探听镇国司派出的这六路司卫是作何而去。
未知才是可怕!纪寒突而自绳州归来,一次秘密面圣,而后镇国司便做出如此之大的动静。
此刻,皇城里的这些达官贵胄们,皆已经用各自的办法探得了纪寒这一日于皇城的行程。
纪寒与圣上密会是在照青殿,随后圣上便着人唤来镇国司裴涩,二人一同出了皇宫便直奔城飞营,随后,再也未有见得纪寒自镇国司走出。
皇城里有的是手眼通天之辈,内阁首辅卢萧便是其一。
此刻,卢萧府中亦是官员满座。
坐于下首的各位官员如坐针垫,坐于上首的卢萧却是闭目养神。
一位官员终是受不得这紧张的气氛,便开口向卢萧急切说道:“首辅大人,您倒是说句话啊,为何纪寒要突然对付我内阁。”
这名官员问出了这里所有官员的心声,下首的一双双眼睛亦是殷切的看着那仿佛如同睡着了一般的卢萧。
听到所问,卢萧缓缓睁开双眸,看着这坐在下首的一众内阁官员卢萧淡淡的向他们说道:“怎么,现在急了?老夫问你,你们在急什么?”
急什么?首辅大人这话问的,那纪寒是谁,此子若想搬倒谁,就没有他搬不倒的。
连圣上的胞弟陈赦都栽在了此子的手上,他们既没有如陈赦一般的权势,又没有陈赦那般显赫的身份,怎能不急。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圣上召裴涩入宫,并命纪寒协助裴涩彻查我内阁,虽然老夫不知那纪寒此次自绳州密回皇城向圣上说了什么,但自老夫继任内阁首辅以来,兢兢业业,处处小心,从无纰漏,那小儿便是想搬倒老夫与你们,他也要有能插入的缝隙才行。记住,明日无论纪寒来内阁府要查什么,你们都要好生的配合。”
卢萧这一席话可是为这些官员们吃了一颗定心丸,他们这些做官的,谁手上还没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他们怕就怕纪寒会揪住他们这些见不得人的事,而后抓着不放,再入疯狗一般的咬死他们。
到了第二日,这些内阁官员们都已经做好了迎接纪寒前来的准备,可是他们足足等到日落西山也未等来纪寒。
内阁官员于皇城惶惶不安,纪寒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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