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一己私利,致使我太武儿郎枉死千人,他们家中或有老母幼子或有兄弟姐妹,我既是将你千刀万剐亦难泄我心头之恨。”
“你色令熏心,逼我夫人纵身火海已保明哲,若不是我即时赶到,我便将与夫人天人永隔,我既是将你碎尸万段也难平我心头之愤。”
纪寒在向刘能说出此话之时,亦是将他拉至一名战死的太武军士面前。
“跪下!睁大你的狗眼看看,看看这躺在血泊中的军士才多大年纪?”
一声怒喝,刘能便被纪寒摁跪在地。
这名军士虽死,但他脸上的稚嫩却仍清晰可见,显然他还未有成年。
看着这名倒在血泊中长辞不醒的少年,纪寒再次向刘能愤声说道:“刘能,纵你百死,也难赎你之罪!”
“四千军士,每一名军士磕十个响头,共计四万响头,我若是未听见你磕头声响,我便刮去你身上一皮,直到将你满身皮肉刮成白骨。”
被纪寒摁在地上的刘能忽而听到纪寒此话,已是吓得魂不守舍。
在向刘能说完此话,纪寒便看向了刘大壮,方才鲁大子所说,他们六人皆听到了,如今纪寒看他,便是要将此人交到他手中,这正应了他的心意。
抽出寒刀,刘大壮愤步走至刘能面前。
“磕!”伸出蒲扇大手,刘大壮摁住刘能的脑袋便往这被血泊染红的地上砸了下去。
“砰!”一声脆响,刘能满嘴血土,额头亦是溢出血来。
到了这一刻,他终于知道纪寒的身份了,到了这一刻他亦终于清醒了,只是这清醒来的太迟。
“纪大人,我南荣的这些军士?”樊余自刘能身上移开目光陪着小心向纪寒询问道。
听得樊余所问,纪寒亦是看向了安羲阳身后的这数万军士。
“兵行将令,他们只是服从将令。”
听得纪寒此话,樊余心中这一块本是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下,他真怕纪寒会说出让这两万余军士为这些战死的太武军陪葬的话来。
策马飞奔,七架飞鸾自他头顶掠过,他永远都忘不了于半个时辰前他所抬头看到的那一幕。
此人不但助陛下复国,竟还能造出此等造化之物于空飞行,如此天纵之人,万不可以之为敌。
转眸看向安羲阳,安羲阳知道樊余看他何意。
只是他心中还有疑惑,这心中之惑不解他死不瞑目。
“站在你面前的这位纪大人。”樊余看出安羲阳眸中疑惑,便向他再次说道:“纪大人是我们南荣的恩人,方才将军所看先帝血帛便是纪大人交于公主陛下的。”
“安将军,可以说若无纪大人,公主陛下断无可能复国。”
当樊余将纪寒在大堰所做之事事无巨细的讲与安羲阳与这万于军士听时,万军皆不约而同的转眸看向了这名要置他们将军于死地年轻大人。
“安将军,若不是纪大人与他身后的这六位义士拼死闯入皇宫将韩成珉狗贼留住,怕是公主陛下即使夺回皇位,也会寝食难安。”
“知道了!”樊余话落,安羲阳只是轻轻的说了这么一句。
心中之惑已解,他便再无牵挂。
看向纪寒,安羲阳向纪寒重重抱之一拳。
“大错已铸,感谢纪大人不杀我属下军士之恩!”
话落,安羲阳架刀于颈。
“将军!”原纯一看向安羲阳动情唤道。
“将这些将士平安带回南荣!”向原纯一说完此话,安羲阳引刀自刎。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南荣名将安羲阳自缢!
他死的并不轰烈亦不悲壮,但却决然!
卫阳已经占领汝阳郡,当他于城头看到军营起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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