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好!”站在乌轮船头的鲁大子兴奋的大叫了一声。
他已经有十余年没有领军打仗了,这一仗于他而言便是如同天空突然为他降下一场甘霖一般,浇的他是酣畅淋漓。
站于甲板之上,鲁大子从八面各色小旗中抽出了一面蓝旗。
蓝旗在鲁大子的挥动下猎猎作响,而在猎猎作响中,两艘护航舰首当其冲的自乌轮两侧冲出。
申屠北但见鲁大子挥动蓝旗,便自身前旗架中抽出一面绿旗。
三大主舰的令旗官但见三位将军已经发起将令,便开始各自挥动手中所拿的两面旗帜。
曾广在乌轮上挥动的是一面黑旗,在黑旗迎风而扬之时,他脚下的乌轮便开始加速了。
二桅扬起,曾广所部率先冲出迎击三十六路海匪。
乌轮两侧护航舰驶离乌轮,而乌轮在令旗官一次次的发令下已是将船身横移。
站在乌轮之上的曾广面色无波,在前方这场滔天白浪愈来愈烈之时,曾广将手中的黑旗一掷而下。
海战不同于陆战,在海中作战多半靠的便是令旗指挥,将官用令旗下达命令,而后再由令旗官向下属船支传达命令。
八面小旗,各有其意。
如鲁大子所亮蓝旗,便代表前舰出列,如申屠北所亮绿旗,便代表中军不动,再如曾广所亮黑旗,便代表所部冲锋。
三十六路海匪的战船已经进入曾广所率领舰队飞龙炮的射程,然而曾广却未曾下令用飞龙炮迎敌。
一群乌合之众而已,也敢与他们这等皓月争锋?
眼见曾广所部便要被三十六路海匪包围,曾广不紧不慢的又从旗架上取出一支黄旗。
这黄旗一亮,便代表着撤退!
方使出舰群时,曾广所部那是来势凶猛,可是当曾广亮了黄旗,这支舰队便如丧家之犬一般开始往回后撤。
“哈哈,格老子的瞧见没,瞧咱们把这帮孬种们给吓的。兄弟们给劳资冲,咱一鼓作气灭了他们,然后回去抱婆娘去。”
三十六路海匪本来便没有将纪寒放在眼中,如今又见那七艘大船被他们吓的夹着尾巴逃跑,这一个个海匪头子与一个个海匪们更是不将纪寒所率领的绳州海军放在眼里了。
曾广所部确实在逃,但是却没有往纪寒那里逃跑。
“追,仇老二,咱们几个带着咱的兄弟去追这个逃跑的。”
这道命令一下,百艘战船便分出了三十余艘去追曾广的舰队了。
百船三去其一!
申屠北瞧了一眼海面的情况,也是从旗架上取出了一支黄旗。
黄旗一出,纪寒的舰队也开始调转方向逃跑了,而且逃的又是另一个方向。
这纪寒一逃,三十六路海匪又分出一路去追纪寒。
百船片刻之间便三去其二!
此刻站在甲板上的纪寒有些懵,不是有些,而是很懵。
这咋回事啊!还没交手呢,咋就逃了呢?
他的秘密武器飞龙炮可还没用啊,这样夹着尾巴逃跑是不是也忒没面子了?
申屠北此刻可没有时间去与纪寒解释这个。
鲁大子但见那三十多艘“破船”冲向他来的那一刻,其一双本是清明的眼眸中亦是爆发出了一团浓烈的精光。
自旗架上取出一面赤旗,在赤旗落下的刹那,不论是其身在的乌轮,还是六艘护卫舰皆爆发出了一声声铿锵有力的狰狞之声。
伴着这狰狞之声,七艘舰船上的飞龙炮齐齐发射。
一支支足有七尺多长的箭支贴着蔚蓝的海平面飞行,在飞行之中,海面亦是被迫向两侧分开。
这箭速之快,快到肉眼已经无法跟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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