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这只能证明我宛南淮阳……”
“好一句那又如何。”
这张瑜的一句话还未说完便突被纪寒的一声冷喝打断。
“张大人,您先别急着往您祖籍的脸上贴金,下来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大人听着便是。”
有圣上在那高座着纪寒自是有恃无恐,转身看向站在宫外的郭纪。
“郭将军可以将人带上来了。”
郭纪得到纪寒的授意便走下了石阶。
将人带上来?带谁?这一刻,站在朝堂里的各位大人们都好奇的将头扭向了宫门外。
而在这群大人中有五名大人却扭的极不自然,这其中为张瑜更甚。
随着一声声踏上石阶的声音响起,映入众位大人眸中的首为郭纪、次为一名宫女打扮的侍女,后为一名吾卫。
宫女与吾卫皆低着头,直到郭纪将这二人推入朝堂内,这二人才敢抬起头来。
抬头的刹那,他们便看到了那高高坐在龙椅上的太武皇与满朝的朝臣们。
侍女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吾卫的身体也在颤栗。
走到这名侍女的面前,纪寒突然向这名侍女喝道:“磐碧,你可还认得我?”不等这磐碧开口,纪寒继续说道:“我没死,你这几天过的可是提心吊胆的?”
“你……姑……姑爷在说什么,磐碧不知。”磐碧的声音都已经出现了颤音。
纪寒未去接磐碧的这句话,而是转身看向了坐在龙椅上的陈匡。
“圣上,设计陷害我与宁贵妃的共有三人,三人中一人已服毒自尽,剩余的二人便站在这大殿之上。”
纪寒一挥衣袖,转身再次看向磐碧。
“这三人,一人为在我宁府潜藏了七年的杂役,一人为宁贵妃的贴身女婢磐碧,另一人便是吾卫长王辩。”
在纪寒的声音在大殿上落下的同时,王辩与磐碧的身子皆为之抽搐了一下。
这个抽搐可把纪寒给吓坏了,郭纪给了吓坏了的纪寒一个放心的眼神,并向纪寒说道:“他们口中未含毒。”
纪寒听到郭纪的这句话才终是放下了心来。
“圣上!臣有事禀报。”郭纪向前迈出一步,而后向陈匡躬身启奏道。
坐在龙椅上的陈匡向郭纪甩手示意他说。
“圣上,臣在那名服毒的杂役身上搜到了一枚麒兽印,这枚麒兽印经家父鉴定,此印却为家父十五日前所丢失的那枚徽印。”
郭纪在向陈匡说完此话后,便从衣襟中取出了一纸纸书。
将纸书双手呈上,郭纪继续说道:“圣上,此状为宁贵妃一案中,闯入宁府吾卫队的招状。”
殿内一片死寂,陈三德走下龙阶将郭纪手中的招状取下。
将这纸招状呈到陈匡手边时,朝堂里的各位大人们皆看向了这位九五至尊。
陈匡在看招状,各位大人们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此案闹到这个份上已经明了,宁贵妃与纪寒确实是遭歹人设计与陷害,只是这名歹人是谁?朝堂里的各位大人们却是猜不出来。
陈匡放下手中招状,而后将目光定格在了纪寒的身上。
“孤问你,你可查出这幕后之人是谁?在不在这大殿之上!”
陈匡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却透着一股凌冽的杀意。
看完此状陈匡怎能不动了杀意?若是这枚麒兽印挑起郭、宁两家的争端,那这太武国轻则江山动摇,重则,郭宁两家分崩离析。
这股凌冽的杀意在宫殿中凝而不散,压得众位大人们皆喘不过气来。
“还未,有几点我想不太明白。”纪寒可没听出陈匡话语里的杀意,而是皱着一双眉宇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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