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一边说着,还一边开始上下的打量起了魏旭。
“还有,又是谁给你的自信?我猜猜,你一定是听到了昨儿我在朝堂上做的那些事,你理所当然的认为我的夫人一定会抛弃我,我的岳母也一定会将我扫地出门。所以,你就觉得你的机会来了是不是?”
“你……你……”郭旭听着纪寒的话即使憋红了脸也无法反驳,因为纪寒说的并没有错,他便是这么认为的。
纪寒老成持重的拍了拍郭旭的肩膀,并对郭旭语重心长的教导道:“回去洗洗睡,你这身上的胭脂味儿太浓,我闻着呛鼻。我都不惜的说你,你说你这三年里孑然一身,你孑然到哪去了?又一身到哪去了?青楼里还是花船上?”
向郭旭说罢此话,纪寒便回身将正张着一张樱桃小口的宁嫣揽在怀里,揽在怀里不说,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在宁嫣的樱桃小嘴上啄了一小口。
而宁嫣呢?竟是不闪不避,还露出了一副小女人娇羞的模样。
暖香在怀,纪寒再次回身看向了郭旭那一张比猴屁股还要红的脸:“你呀,就别在这丢人现眼了,事实胜于雄辩,我和我夫人的关系你也看到了,请回。”
纪寒的声音落下,小院内落针可闻。
站在岳姗则身后的女婢们个个睁大着眼睛,张着一张张合不拢的小口。
这……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姑爷?
不说女婢,就连宁硕都傻眼了,在宁硕的记忆中,纪寒自入赘宁府以来便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除了跟在姐姐后面整日讨好姐姐外,宁硕几乎对自己的这个姐夫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印象。
可是今日?绝了!真绝!
瞧把堂堂魏太傅的独子给奚落的,这奚落的还相当的有技巧,全场不带一个脏字的。
而且最绝的还是,这魏旭每每要说话的时候,纪寒总是能抢到他前头。
揽着宁嫣走到正在品茶的岳姗则面前,纪寒突然向岳姗则问道:“岳母大人,小婿处理的您还满意?”
端着茶盏,而后抬眼看向纪寒,岳姗则面无波动的向纪寒说道:“满意?我满意什么?若是姑爷连自个儿的夫人都能被人抢了去,那还剩在我府里做一辈子的奴役。”
向纪寒说完此话,岳姗则便从石凳上站起。
将一双柳目定格在魏旭的身上,而后岳姗则一挥衣袖。
“送客!”这一句送客掷地有声,虽未含怒,但却盛气凌人。
家母发话,那名小厮也再次挺直了腰杆。
晨起的这方闹剧终是唱罢,郭旭哪里来回哪去。吃了早饭的纪寒正悠闲的躺在独院里的一颗葡萄树下的藤椅上。
身旁两名女婢虽是端端的杵着,可那两双眼睛却是时不时的偷瞄着自家里的姑爷。
宁嫣、宁硕陪岳姗则说话去了,纪寒自然落了个清闲。
这虽表面看着清闲,纪寒的大脑却在疯狂运转着。
方才在饭桌上,岳姗则看似无意的随便提了几句,但是在纪寒看来这位岳母可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七日前,边关来报东启国举三万大军再次犯境,圣上钦点平宁将军宁哲披挂出征。
圣上本是好意,在岳父大人出征之前让宁凝回府与宁哲团聚,可是既是当晚便发生了纪寒潜入宁凝寝房侵犯宁凝一事。
圣上勃然大怒,将纪寒押入天牢七日后问斩,按太武立法宁府自是连坐。
想到这里,纪寒的脑海中浮出了一个叫做阴谋的词汇。
此案一出,岳父宁哲自是不能再披挂出征,那么宁哲未能出征,圣上也未派其他将军驰援边境。
此事是岳母在饭桌上无意说出的。
而从这件事中,纪寒已经猜到,想必圣上也看出了这是一场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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