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娇身上。
而这炕边上的老宫女则趁此时将顾将生下的婴儿拿到棉被的边上,然后又投洗着抹布,水盆中的清水很快被手巾上的血红色染成了红色,而这白色手巾又恢复到白色模样。
老宫女将手巾从水盆中拿了出来,然后双手攥着手巾拧起来,很快将手巾中的水分拧干。
然后她拿着手巾一边颤抖着双手为婴儿擦拭着身子,一边看着婴儿。
一旦婴儿的身子被擦干净露出婴儿的肌肤出来,这婴儿的肌肤立刻就碳化了,黑黝黝的肌肤就像是木炭一样,而就在这时,老宫女的手抖动得越来越剧烈,神色慌张地说道:“我接生了这许多妇人,却从来没接生过这样的婴儿……”
南夏皇帝突然眉头一挑,显然极其不耐烦听到这老宫女啰嗦,扭头看着老宫女吼叫道:“你在啰嗦些什么?”
被这突然的吼叫,这老宫女突然跪倒在南夏皇帝面前,然后渐渐磕头地说道:“陛下,饶恕老奴无礼,老奴只想说出心中的实话……老奴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说完这老宫女又连连将头磕在地面上。
南夏皇帝目露凶光,目光紧紧盯在老宫女面容上说道:“有话说便是。”
这连连磕头的老宫女突然抬起来,紧张兮兮地说道:“陛下,我这老婆子接生了这么多孩子,从来没见到顾娇娘娘生的孩子呀!这孩子通体黝黑,像是不详之人,况且这孩子一生下来,就已经没有了鼻息了。陛下,这孩子乃是妖孽,千万留不得的呀!”
话说到这里,这老宫女一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但听得砰地一声响起后,整个身子几乎匍匐在地面上的老宫女说道:“陛下,听老奴一句话,这婴儿已经死了,万万留不得的呀!”
南夏皇帝陈臣没有立刻回答这老宫女的话,只是走到了炕边上,伸出手去,一下就探到这婴儿的鼻孔下。这婴儿确实如同老宫女所说是没有鼻息的,显然就已经死了,并且婴儿的肌肤此时由于暴露在空气中的缘故,全身都已经变得焦黑了,她焦黑的肌肤正在缓缓地碎裂着。
南夏皇帝心下一惊,这顾娇怎么会生下这样的一个婴儿?南夏皇帝眼珠在眼眶中滴溜溜直转,目光流转在婴儿身体上下。
炕上的几个宫女此时都纷纷走到炕下,到了地面上,就像是老宫女一样跪倒在金砖上。
而老宫女口中还在不断念叨着:“老奴,是真心为陛下着想,小娘娘为陛下生了此女,实乃是不详之事呀!望陛下做决断将这死婴儿扔了出去。”
南夏皇帝陈臣仿佛没听着老宫女的话似的,只是又看了几眼顾娇生下的婴儿,然后就转身向着门口走去,数步间他走到门口,就站立在门口看着远方天际边上的白云低沉地说道:“你们可听见那老宫女所言?”
两个跪倒在门口边上的侍卫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低头说道:“臣等听见了。”
然后这头发花白的御医也紧跟着说道:“陛下,臣也听到了。”
南夏皇帝凝望着远方的天空点了点头,然后快速挥舞手中的钢刀连续劈砍这三个跪倒在门口边上的三人,只见这刀影快速连续闪动了几次,这三人的头颅就叽里咕噜地滚落到地面上,而这三人的身子也在此时慢慢地向地面上摘倒了下去。
这之后南夏皇帝又看向了不远处的几个轿夫,只见这几个轿夫依然跪倒在地面上,根本就没看到什么,依照他心中的判断,这几个轿夫也不会听到刚才在寝宫中那老宫女的说话声。
南夏皇帝陈臣只是杀了寝宫门口边上的三个人,就转身回到寝宫中,一把将门关上,然后又走回到老宫女身前。
南夏皇帝低着头颅,嘴角轻轻地上扬,目露着凶光看着这个老宫女说道:“寡人知道你忠心,寡人想借一样东西一用,不知道你这老奴可愿意否?”飘天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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