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疑问,难道得了她的身子还不够,还想要有下一次的吗?这怎么行?
绿萝有些无语,似乎像是她这样柔弱的肩膀,难以扛起这样的事情,但是她实在害怕,害怕大皇子知道今天的事儿,若是大皇子知道了她是一个干净的女人,大皇子还会爱她吗?还会将她捧在手心里宠着她吗?这样的问题,使得顾娇心里纠结,越来思绪越乱,就像是在她心中生出了一团乱麻,让她情绪糟糕透顶了。
吱吱呀呀……轿子抬扛的声音在回响着,这声音一到了绿萝的耳畔似乎又变成了将她那个的男人的话语声————我会派人来找你的。
绿萝心中的惆怅,似乎就像是一汪被石头子砸起的波纹,使得平静的水面上突然多了许多的涟漪出来,心静的人看了波纹,心中却觉得不什么,心乱的人看了,心就会越乱。
此时绿萝的心境恰恰就是心境乱的人,想到最后绿萝终于难以自持住,双手掩住自己的面颊无声地哭泣起来。
世界似乎就是冷漠的,对于一个刚刚遭受凌辱的女人来说,世界太冷漠了,世界没有因为绿萝的眼泪而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依然如同刚才一样,天空中只有几朵淡淡的乌云在飘荡,那炫目的太阳时而隐藏在淡淡乌云中,时而又从淡淡乌云中穿了出来。
兴许这样的天气也不错,至少在这盛夏的季节里,有些阴郁的天气,总比烈日高照要好许多。
地面上一望无际的麦田,就在这样的一个氛围中,时而光鲜亮丽,时而又有些灰暗,而那从麦田中飞出的鸟儿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高兴,啾啾地唱着歌,自由自在地在麦田上空翱翔。
轿子抬杠还在吱呀吱呀地响着,绿萝的心却咯噔一下跳跃了一下,绿萝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父母,若是自己的父母知道自己遭受今天的凌辱会怎么样?依照自己父亲绿树那火爆的脾气,会不会将今天的事儿宣扬出去,弄得人尽皆知呢?那么她怎么活。
绿萝强忍住悲痛,从怀中掏出手帕,将自己眼角的泪水擦试干净。
……
……
绿萝的家有些残破,看上去有些年头的破门上,早就留下了岁月的痕迹,斑驳的水锈就印刻在门板上,门板与门板间的缝隙差不多能伸入一根手指,而在有的缝隙处木头已经腐烂了。
尽管如此,这院落前的大门也是敞开的,透过敞开的大门可以看到院落里面的情景,在前方就是茅草房,然后两侧又分别有一个耳房和厨房。
“夫人,”几个轿夫将轿子放在门口后,面色黝黑的轿夫低声说道,“我们到了。”
绿萝没有马上回话,而是将手帕揣回怀里,然后从掀开轿帘子,赶着碎步从轿里下来,向院落里走去。
她这时头也不回地说道:“你们且在院门前等我。”
面色黝黑的轿夫答应一声。
……
……
绿萝的母亲正坐在窗户边上拿着针线缝补着什么,就在挥针扭头照亮之时,正好看到绿萝莲步款款地向茅草屋正门走来。她赶忙迎了出去,在门口正好碰见绿萝,一下就愣住了。
现在的绿萝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俨然就是被打过的。
从小到大,绿萝母亲从来不舍得打绿萝一巴掌,今天看见绿萝如此心下里甚为心疼,只是一把将绿萝搂抱在怀中。然后就看着绿萝柔声说道:“孩儿,你这是怎么了?”
母亲殷切的问候,让绿萝心中一酸,本已干涩的眼睛又涌出泪花出来。
但是绿萝还是强忍住委屈,说道:“没什么,只是吃醉了酒碰了一下。”
虽说这是一个谎言,但是绿萝母亲心中一暖,绿萝终究是没出什么大事儿。
绿萝母亲笑着拉住绿萝的手向屋中走去,只在到了屋里,这才将在炕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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