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莺歌流转甚为动听,“只待女儿晚晚取了那人性命,将那人的狗头交与父亲,父亲和女儿的家仇,岂不是都报了吗?”
一边上的王胖子仰头哈哈大笑数声,然后说道:“恭喜主人贺喜主人,木家有后如此,也可告慰木家亡去的冤魂,我王胖子不才,愿随小姐杀了那小子。”
到了这时,这才知道这绝美女子叫做木晚晚。
但是青铜面具人却突然沉声喝止道:“暂且不必如此,那陈慎已然死了,掌控实权的却是北周的萧暖,陈禹年幼,尚可在掌控之中。”
话到此处,青铜面具人突然将话停下来,然后目视着王胖子说道:“王胖子,你暂且回去,我带小女去一趟牢房。”
王胖子笑容突然收敛,面色凝重地瞅着青铜面具人,双手抱拳答应道:“喏。”后转身就向正堂外走去。
这青铜面具人从上首处走了下来,走到木晚晚身边时,轻声说了一声:“跟为父的走!”然后默不作声就出了正堂。
木晚晚紧紧跟随在青铜面具人身后,走出院落,到了回廊中,几个正在巡逻的庄丁远远地看见他们后就跪下来,青铜面具人话也不多说,只是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然后就又带着木晚晚走到回廊中岔路口处,向右边拐去,然后他们又走过一个假山。这才到了一排房屋前。
青铜面具人带着木晚晚进入靠近右边的房屋中,几个守候在门房中的庄丁见着了他们,纷纷跪倒在地面上,然而青铜面具人却径直向里面走去。
沿着两排栅栏,走到最里面的房间里,两边牢房的情景赫然出现在眼前。
牢房用杂乱差来形容,最恰当不过,牢房地面上全都稻草,陈设也简单,几乎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小桌。
这分别在牢房中的两个人也惨不忍睹,两人皆都是蓬头垢面,衣服破烂,瘦骨嶙峋,肩胛骨被铁钩钩住,铁钩上又拴着一条铁链钉在墙壁上。
显然这两人的双腿已经被打折了,整个身子虽然站着,却依靠着铁链的力道悬空在空中。
“你又来了,难道我神拳小鹤说的事情,你不信吗?”右边牢房中的一个人说道。
“五弟,”另一个牢房中的囚犯说道,“与这人啰嗦些什么?咱们的大哥,二哥,三哥都死了,就剩咱们兄弟俩了,大哥交代的事情,咱们还没有办完。”
一提到大哥,二哥,三哥,这神拳小鹤竟然变得异常的疯狂了,他仰着头颅,张着大嘴嘶吼道:“大哥,二哥,三哥,我神拳小鹤对不起你们,我神拳小鹤空有一身武功如今却落得个这样的下场,不但没有完成大哥交代的事情,还是落得如此境地。”
另一件牢房中,那被铁钩子钩住肩胛骨的人,也开始摇晃着脑袋嘶吼道:“大哥,我鬼脚三,只想着早点死了,阴曹地府去给你谢罪呀!”
“啊~哈哈。”青铜面具人狂笑起来。笑后她沉声对木晚晚说道:“这些年,我都不让女儿知道,这南夏陈慎的两个结义兄弟,被关押在这里,就是因为当时你年龄太小,怕这两人吓着你,今日女儿见了这两人,你可觉得如何?”
“晚晚,只恨没早点见了这两个人,也好杀了他们。”木晚晚说道。
青铜面具人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青铜面具人说道:“你们大哥的孩子,是个儿子,而且还佩戴着墨玉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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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坊又做好了一把燧石枪?”陈禹问道。
吴二全嘿嘿傻笑,然后将新做的燧石枪递到了陈禹面前,陈禹大致上看了这把燧石枪,这把燧石枪和前两把一模一样。
“工匠坊又做好了一把燧石枪,主公,我这就给你拿来了。”吴二全笑着说。
陈禹低头拿着毛笔,一边在宣纸上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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