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寨此时已经陷入到一片火海之中,偶尔有从火海中脱落的着火的木头,在水面上向着下游漂浮而去了。
一重重浑身着火的人影在水寨的船舱中来回地窜着。距离大约数千米的距离,都能听得到那哀嚎的声音。
任谁看了这一幕,也明白石头城这是射下圈套,引诱他上钩,这副将也不例外,也洞察到其中的原委,他手中大刀一挥,然后嘶吼道:“前对变后队,回到大寨中去。”
一千余人的队伍,一千余的刀枪,就在阳光的晃耀下,一个个转身,向后方赶着碎步走去。
但是他们很快就看到在山口处两个盾牌手后一百余精锐之士挡住了去路。
当蒙瞿副将调转马头时,他一双黑黝黝的眼眸子变成了两个极其小的黑点。在他黑眼珠上分明映显着前方的影像。
“妈的,中计了,”副将手中长刀虚指着苍天,可苍天真的就帮不了他,“都他妈的听老子的,杀将出去。”
“杀杀杀……”
一千余南夏士兵纷纷举起手中的长枪呼喊着,就当山谷中的回音还未落下,这些士兵就排列着整齐的队伍慢跑着向阻挡在山口的一百精锐杀去。
……
……
施泉焚烧了水寨,又带着一千余兵丁乘坐木筏,逆流而上,这就耽误了些行程,但是他还是徐徐从水面而来,此时从远处看,施泉带领的一千余人,在木筏子上遍布在水面上,一个个水浆拍打在水面之上,那翻涌而起的水花,像是在木筏间飞溅而起。
手持着各式各样兵器的石头城士兵就在木筏上目视着前方,而施泉手拄着大刀,在行驶在最前面的木筏子上。
……
……
陈禹正在两个盾牌手的后面看着跑步而来的南夏士兵,心里所在算计着步伐,而在他身后就是一个个身着锃亮盔甲,手持着各式各样兵刃的背脊上背着长弓的一百石头城精锐之士。
“五百米,四百米……”陈禹在心中暗暗查着数,“快要到三百米了……二百米到了。”
他突然抽出背脊上交错背着的铁棍,然后这两根铁棍分别指着苍穹嘶吼道:“长弓手,射箭,长枪手准备攻击。”
在陈禹大约有三十人从背脊上取下长弓,然后动作见惯地拉弓射箭,嗖嗖羽箭像是飞蝗般射了出去。
南夏队列中顿时就有几十人叫唤了起来,然后像是死猪一样倒在了狭窄的河边道路上。
在队列后的蒙瞿副将挥舞着长刀嘶吼着,“冲冲冲过去,杀开一条血路冲出去。”
就在前排的南夏士兵纷纷着手中的长枪向着石头城挡在路口的盾牌手冲去,但是陈禹却在心里查着数:“一百米,八十米……”他将手中的铁棍交叉在背脊上,然后从自己肩头上取下燧石枪。
他慢慢地端起枪,扣动扳机,砰地一声,枪管中在火焰的推动下就飞射出弹丸出来。
跑在前头的南夏士兵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情,就噗通一声倒在了地面上。这时第二波长弓手又射出羽箭,顿时就又有数十个南夏士兵倒在了血泊中。
陈禹将手中的燧石枪递给了身边的吴二全,吴二全将自己的燧石枪递给了陈禹,装填燧石枪的火药。
陈禹端起枪,又扣动了扳机,砰地一声,枪管中喷射出一条了火龙出来,伴随着还未散去的硝烟,弹丸飞射了出去。又一个南夏士兵被射倒在地面上。
这时施泉率领的水面一千余人的石头城士兵,已经尾随着追了上来,虽然还距离南夏军队队尾一百米距离,但是他长刀虚指着在队尾的南夏士兵嘶吼道:“射箭,快射箭。”
木筏上的石头城士兵纷纷举起弓箭,向着南夏队尾的士兵射击了过去,顿时就有许多南夏士兵倒在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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