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卑贱你是成天不洗澡,还是做了什么下三流的事儿”
丁姣姣头也不抬,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手上,“这里疼不疼”
“嘶不疼。”通玉倒抽了一口冷气,咬着牙根挤出了两个字。
丁姣姣哪儿吃她这一套,冷笑一声,招呼清玉道,“扶着她点儿。”
清玉乖乖照做,不顾通玉的反对,手下施力压制住了她。
而丁姣姣则是反手掀了她后背上的衣服,露出了刚刚的伤处,这才没多久的功夫,那块皮肤已然变得青青紫紫,好不吓人。
“王妃”
通玉还想说什么,却被丁姣姣打断,“闭嘴,再不老实我就把你扔下去。”
被她冷冷的一威胁,通玉只得乖乖的闭了嘴,任由她给自己检查。
“没什么大碍,最起码骨头没断。”丁姣姣舒了一口气,要知道,就古代这样的医疗条件,若是通玉的骨头断了,怕是有得罪受了。
她伸手在一旁的小匣子里拿出了一个洁白的小瓷瓶,拔开塞子,一股药材独有的清香气息飘了出来。
“王妃,不行啊。”
通玉自然是知道丁姣姣手里拿的是什么,“这是白神医留给您的上好的伤药,是应急用的,万万不能让奴给糟蹋了。”
“你都说了是应急用的,眼下这情形就不急了”
丁姣姣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示意清玉再下点儿力气把人按牢了,“你若是乱动,让我把药膏涂错了地方,那才是真正的浪费。”
一边说,她手下动作不停,倒出了铜币大小的药膏糊在了通玉的伤口上,接着用指腹轻柔的按摩,以加快药膏渗透的速度。
见事情已经成了定局,通玉不敢再挣扎,生怕多糟践一点儿药膏,只得老老实实的伏在清玉的膝上,任由她家金尊玉贵的王妃娘娘伺候着自己上了一坨千金不换的宝贝药膏。
“行了,这药一日涂三次,没两日就能好了。”丁姣姣手脚麻利的给她腰间缠了一层纱布,“不过在伤势愈合之前,你最好还是不要洗澡了。”
看通玉还想说什么,丁姣姣干脆断了她的种种推辞,“这药膏单独用是没效果的,接下来你若是不用,今日用的这些就算是白用了,浪费的很。”
一听这话,通玉马上犹豫了。
丁姣姣趁热打铁,“这药膏制来就是用的,是死物,你莫要因为这个纠结,要大方一点儿。”
通玉欲哭无泪,大度,再大度也没有自家王妃大度了吧她那可不是大度,应该算是败家了
清玉在一旁笑着劝道,“王妃的一番好意,通玉妹妹莫要辜负了,伤了王妃的心。”
“嗯,清玉这话说的在理。”
丁姣姣慵懒道,“我也不偏向,等回头回了府,我就找点儿小玩意给你,你们姐妹俩谁都别攀比。”
这下,轮到清玉欲哭无泪了,燕王府一向得宫里欢心,吃的用的穿的无一不精,她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知道,自家王妃嘴里的“小玩意儿”拿出来,怕是够平民百姓家吃一年的饭
还得是细粮
三人说笑了几句,刚刚那股尴尬c疏离的气氛才算慢慢散去,丁姣姣也有心思处理突发事件了。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马车这般不懂规矩,难道没看见咱们府里的标记”通玉有些不满。
这倒是正常,古人修路并没有宽阔的意识,再加上道路两旁的小商小贩,硬是把本就不宽的路给变窄了一半。
这种情况,越是在京城最繁华的中央越严重。
因此,两辆马车面对面行驶,很有可能走个对头,谁都过不去。
而按炎光国的规矩,这种情况下身份低的人自该让着对面身份高的那位。
邢烈是燕王爷c准太子,整个皇城里比他身份高的,怕是只有金銮座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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