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未康复。”
白羽在冯绮罗的目光中没了声,远没有刚才的理直气壮。
“我想要听真的。”冯绮罗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厉害,因为白羽的表现越发贴合自己的猜测。
可她并不讨厌,因为她自己,也是这样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萌动了春心,就此有了心思,只是一直认不清,看不见。
直到如今,也是有了丁姣姣婉转的点拨,才勉勉强强的明白了自己心里想要的是什么。
“白神医可否告诉我,我究竟是否,已经康复。”冯绮罗这是在逼迫白羽,就算猜测再真,但没有从当事人口中说出来,那也只是猜测。
冯绮罗心跳的很快,她需要白羽的亲口承认,才能稍稍的平静下来。
“你难道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为何要一次又一次的问我”最终还是白羽叹了一口气,率先败下阵来。
这一句“知道”一语双关,既是说冯绮罗的身体,也是在说自己的心思。
冯绮罗知晓自己康复一事,根本不是白羽无意间的无心之举,而是他故意所为。
她握紧了手,低着头看着脚面,觉得自己的耳朵尖烫的厉害,别的就什么都想不到了。
她已经彻底认清了自己的心思。
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难以接受。
她是土生土长的古代大家闺秀,即便冯老大人思想再开明,允许女儿与家中男孩一起进学读书,可她读的最多的也还是女戒,学的也还是做女红c掌中馈。
现如今,她是与安王闹翻,但是两人却是还没有和离的,她如今还是名义上的安王妃。
可偏偏她又在不知不觉中对白羽有了情愫,这与她从小以来接受的三从四德c从一而终的教育,背道而驰。
“你们两个这是在猜什么哑谜呢,可别是在说些什么只有你们二人听得懂的话,如果是这样,那我可就要找绮罗给我好好说道说道了。”丁姣姣瞧见冯绮罗情绪不对,连忙开口打圆场。
冯绮罗被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搞红了脸,娇嗔道,“哪有什么哑谜,姣姣可莫要拿我打趣了。”
丁姣姣好笑的看着她,见她实在是害羞,便又转向白羽,慢条斯理道,“绮罗不知道,那白神医来给我好好说一说吧。”
“有什么好说的,闭嘴吧你。”
白羽挥挥手,神情里有显而易见的烦躁,“堂堂一王妃,干什么不好,整日里学那些长舌妇,也不怕你家王爷嫌弃。”
一直在旁边装透明人的邢烈突然被点到名儿,淡定的很,“不嫌弃。”
三个字把白羽气了个倒仰,直接转了身子不想再理这一对奇葩的夫妇。
可白羽这种态度,给了冯绮罗一种他是在迫不及待撇清两人关系的感觉,她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
“我突然感觉不舒服,就先进去了。”
她这次甚至没有等丁姣姣回话,也不再看白羽的反应,就径直抬脚进了房门。
“哎”
白羽伸手想要拦住她,却在丁姣姣戏谑的眼神中悻悻的垂下了手。
丁姣姣弯腰捡起她落在地上的手帕,拍拍干净,收到了自己袖里,“白神医好像有话要对我们绮罗说啊。”
明知故问的样子让白羽看着牙根直痒痒,但再瞥一眼在旁边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处处警惕的邢烈,他没出息的认了怂。
这一套组合拳下来,白羽算是明白了,这夫妇俩早就看明白了一切,折腾这一趟就是想要来诈他呢。
白羽从来都不是个蠢的,只是关心则乱,再加上不甚防备,这才一不小心着了丁姣姣的道。
如今冯绮罗一跑,他整个人都冷静下来了,可不就是瞬间想了个通透。
“你这次,可是害我不浅啊。”白羽看着前面冯绮罗离开的背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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